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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下午饭,秧秧就要走。
惠竹是有感觉的,秧秧和以前不一样,却也不好再问,只在心里多了许多的担心,临走时,对乔晋说:“秧秧有什么任性的地方,担待着点,回来我说她,啊。”
乔晋点点头,没敢说夸口的话,秧秧却在一边红了眼圈,只使劲地忍,忍不住,就赶着去开车。
外婆看到秧秧是自己开了车来,就赶上去叫着:“你怎么自己就把车开出来了?!
你开没有问题吧!
你那个当爹的也是,怎么就放心让你把车给开出来了呢!”
秧秧已经平静了许多,笑着说:“外婆,我现在可是个老司机了,我的驾照都拿了两年了。”
“那不一样,拿驾照不一定就开得好!”
外婆嘟哝着,又突然地把嗓门提高了说,“小心点!
哈!
听到没有!
到家了来个电话!
乔晋!
来玩哈!”
秧秧就过去抱了抱外婆,说:“外婆,回去吧,过几天我又来吃家里的饭。”
“好,来哦。”
外婆说。
“大雄,明天过来!”
“好!
秧秧姐,乔哥哥,你们慢慢走。”
大雄对秧秧和乔晋的称呼在饭桌上被外婆纠正了,说叫老师太生分,应该叫哥哥和姐姐,大雄很卖乖地马上接受。
乔晋也客套了两句,两个人就钻进了车里。
一家人站在楼下,看着,直到汽车拐弯不见了。
玫瑰花精(七十)
乔晋坐在秧秧旁边,心里觉得飘忽忽的,他们见面了,像从来没有相爱过一样地见面了,相互间拿捏着分寸,守在自己的角色里,仿佛自己把自己抹杀了,否定了,一切好像真的没有发生过一样地让人觉得恐惧,而面对身旁的秧秧,他有的只是责任。
车突然停了,他惊异地看她,看到她的脸在街灯下闪烁着冰冷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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