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考了状元就醉酒,说出去也不好听。
只是他却忘了,这些年,他一直避嫌并不怎么单独与林迤来往。
林迤在靖北王府的院子,这些年随着她与卫府里人的偶尔过来住,已添置得十分华丽。
林迤手下的产业,大多是与卫桁一起的,林迤一心读书,便是卫桁打理。
他这个妹妹一贯的不太在意起居用度,他终究只想给最好的。
雨过天晴色的软烟罗做帐子,因为林迤说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便特地找了这种又透又软的料子。
不出意外,林迤见了欢喜得不行,一个劲的说:“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惟独,屋子里她不喜欢放瓷器,生怕一个不小心便碰到跌落碎了,可是又有哪户人家家里没有官窑东西呢。
卫桁将林迤放在床上,碧纭递了暖暖的毛巾过来,卫桁接过替林迤擦拭。
林迤睡了一觉,此刻倒是睁开眼,有些蒙眬地看着卫桁。
倒也不撒酒疯了,竟有几分乖巧玲珑之感。
“渴。”
刚在心里夸了乖,便见林迤指使上了他。
碧纭看了看桌子:“奴婢这就出去拿。”
林迤久不来住,屋子里自然没有备好的茶。
“不要喝茶,我要吃牛乳羹。”
林迤嘴随着生活条件的变好,嘴愈发刁了,“不然糖蒸酥酪好了。”
这些都是卫桁不常吃的,林迤若是来,自然备下,现做却要等不少时候。
碧纭知道林迤的性子,既然要吃便不怕等。
碧纭关上门后,林迤登时便觉得尴尬了,心中亦是气苦,干脆翻过了身不去理他。
“哎哟。”
林迤忙捂着头,却是发饰没有摘下来。
“这是怎么了?”
卫桁看着林迤拔出金步摇,恨恨扔在他身上。
他亦只能默默接下,见她气得厉害,将金步摇置于枕畔便离去。
林迤抓起金步摇便往卫桁后背扔去,力气不小,然而卫桁如今也算半个习武之人,被他反手接住。
“你既不要,我便收着吧。”
卫桁知道林迤的性子,又走了回来,“素日你从不饮酒,可是被我伤到了。”
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啊,林迤说不清自己是在嘲讽还是苦笑:“你既知道……”
这话说出来,便是怨妇话语。
林迤不愿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只能冷下了脸:“你又要娶妻了,便好好的去娶妻吧。
日后……不必再搭理我。”
“今日之后,我亦……不会再黏着你。”
狠话放了出来,反尔觉得不那么难了。
爱情里的伤,是人生所必须经历的事。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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