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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
关闻鸠瞥了眼,真要把背上的小孩挂在低矮的树丫上。
阮佲叫起来:“你就趁着没人才敢这么做的!
你敢把我挂树上试试看!”
关闻鸠冷笑:“小孩,做错了事是要接受惩罚的。
懂?”
小孩朝他翻嘴:“那你把我挂树上做错事也要接受惩罚。
每天在我房门口喊:‘我再也不把你挂树上了。
’每次喊一百遍我就原谅你。”
关闻鸠反瞪一眼:“翻了天了你!
抱好,再乱搞扔江里头去!”
“反正你不敢扔我。”
他哼哼,规规矩矩放好自己的两只脚,男人么——总要对自己伴侣有足够的耐心和宽容,否则怎么称得上是合格的男朋友?
阮佲得意地想,开始哼起歌来,唱白萝卜,又白又大,晶莹剔透,香香甜甜,咂咂嘴吸溜一声,关闻鸠问他你心情这么好?谁夸你了?
没人夸我。
阮佲凑到耳朵旁:“我跟你说,你大伯和我说的话我一句也不相信。”
关闻鸠不动声色问:“说什么了?”
“他算东西算得不准,等我们分手呢,怎么可能!
我们要长命百岁,气死他!”
“什么长命百岁,是白头偕老,长命百岁不就成了老王八了。”
“老王八有什么不好!”
阮佲恼着盯着关闻鸠的后脑勺,关闻鸠吃痛一声,扇了一巴掌在他屁股上:“手轻点,头发都快被你薅没了。”
“把你薅成地中海,变丑了,就没人喜欢你了。”
“现在就没人喜欢我啦。”
“那不行,还是有人的。”
“谁?”
关闻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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