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更觉得眼前这个人好。
他不忍拔了她的话,顺着她的意思和她说起这一路的见闻来:“也不是有意要见的。
因是带着谨哥儿,吃穿用度都不能马虎。
大家听说我要去保定,赶过来聚一聚而已。
我心里有顾忌,这些年了,知道的,都看在眼里,不会来。
不知道的,赶了过来,我闲着无事就见见。”
他说着,笑容更深了,“到是谨哥儿,玩得了个痛快”
既然是故交,自然知道他。
如果不知道他,就是好友也会渐渐淡了。
何况还有个“闲着无事”
的大帽子在前面。
十一娘放下心来,听他说着儿子的窘事。
姜氏望着拿了谨哥儿送的草藤编的幞头在落地穿衣镜试戴的徐嗣谆,不由“扑哧”
一声笑出来:“六叔怎么想到送你一,学会了观星,就不会i路。
我也想学。
二伯母说好”
谨哥儿显然很不喜欢这个话题,瞥了诜哥儿一眼,道:“二伯母天天待在家里,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多大。
我们去哪里都有驿路和驿站,顺着驿路走就是,怎么会i路学这个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说着,突然ji动起来,“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二伯母,就一定会把它学会的。”
说完,像表决心似的,握拳的手在空中挥了挥。
诜哥儿在一旁嬉嬉地笑。
悄声对姜氏道:“六哥打赌打输了”
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诜哥儿”
谨哥儿直跳脚。
诜哥儿嘻嘻笑着跑开了。
姜氏笑弯了腰。
晚上回去对徐嗣谆道:“我也想跟二伯母学观星。
爹爹说过,学会了观星,不仅能看风水,还能择吉。
我原来就想学。
(第2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