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她的话:“这种时候,嫁给我比较好。
”
她又一次愣住了,甚至用一只手不自觉地捂住嘴角:“你刚说什么来着……”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蹴而就,做任何事都需要讲究方法,有精确的步骤,就像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要想得到最好的结果,不仅需要严谨缜密的态度,还要耗得起时间。
如果爱是一场实验,他想要得到最好的结果,而实验对象是她,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最好是用她能适应的方式和步骤,一步一步慢慢来。
他冷静地观察她的表情,缓缓道:“有些人不够好、不合适,那么就把他忘掉。
”他继续:“即使你改变主意想要有爱情的婚姻,也没有必要立刻否定掉我,也许你的愿望我们可以一起来尝试,非非,你并不讨厌我。
”
她突然抬头,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惊吓,良久,她轻声道:“说我自作多情也好,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的意思是说……你会尝试着喜欢我?你是这个意思对吗?可为什么……”她自问自答:“是习惯了吗?”
这样的反应实在不太能判断她是乐意还是抗拒,斟酌了一下,他问她:“你呢?愿意尝试吗?既然我们过去很合适,未来你想要的婚姻生活,我想我们也能适应得不错。
”
她看了他很久,然后她问他:“聂亦,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靠近他,左手搭上他的膝盖,右手攀上他的肩,是和那夜一模一样的姿势,这次他没有躲开她,由着她的嘴唇靠近他唇畔。
她却在那时候停住,彼此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她的声音轻得像细丝:“你有很多界限,我却没有,说不定我会经常这样对你,也许情绪冲动之下我还会……”话尾的吐息令肌肤微痒,但那吐息终究没有化作一个吻,她将剩下的话含在嘴角笑了笑,依然撑着他的肩想要离开。
却被他握住了肩膀。
她没法儿离开,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他抬眼看她,很好,这个距离,稍微偏头就能实现那个吻。
嘴唇相触时她显然有些意料之外的呆滞。
她是太低估他还是太低估她自己?但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像白天那样由着他全权掌握主动,只愣了几秒她就开始回应,回应的态度非常坦诚。
但那姿势似乎让她不太舒服,他侧身尽量配合她,让她轻松地跪在他的身边,双手都圈上他的脖子。
他们贴得很近,她的嘴唇很柔软,间隙里压抑喘息的声音也很动听。
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最温柔妩媚的模样,轻声叫他的名字,聂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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