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杨怀瑾,他就失去了理智和冷静。
管天任讨厌这样的自己。
季劫感受到管天任的不安,可管天任越不安,季劫越是烦躁。
让他烦躁的是管天任明明说什么事情都告诉自己,可直到现在管天任对他还是遮遮掩掩。
季劫性格别扭,让他直面问管天任你当初为什么走,这样炒冷饭,打死季劫他都干不出来。
他怕管天任忘了这件事,只好冷处理,希望他自己主动交代错误原因,避免日后再犯。
至于那个翡翠吊坠。
管天任不愿意看他戴就不戴,洗完澡后季劫果真摘下放到卧室里,没再放脖子上挂着。
没过几天,管天任的事务所出了一件事。
那就是孙海和自己的同事小刘打起来了。
孙海还没有律师证,也没过司法考试,平时做的也就是帮忙联系家属,做做通知这样的事。
当别人忙而自己闲的时候,就开始感觉不公平、想要找事。
那一场架打得很严重,小刘的鼻梁骨断了,右脚跟腱断裂。
孙海只受了轻伤。
小刘是那种文质彬彬的人,虽然接触的案件可能血腥,但自己本人从未真正参与打架斗殴的事情。
管天任收到通知后连忙往医院跑,小刘看见管天任眼泪就流下来了,非要说辞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管天任问。
小刘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做律师的都知道不能只听受害人一方的言辞,就算受害人想做到还原事实,可因为种种原因,连记忆都可能产生偏差。
一定要多问,才能作出最后决策。
但是问遍事务所的人,都说是孙海的错。
小刘是最早一批跟着管天任打拼的人,当然不可能让他这样委屈的辞职,管天任忙前忙后替小刘交费、照看,回事务所后把孙海叫到办公室。
“……”
管天任揉着眉头,说,“要不,我替你去别的地方找份工作?”
孙海看着管天任,没说话,摔门离去。
那天晚上跟季劫讲起,季劫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到了你公司就是你的人,你想开除就开除,别总往家里扯。”
管天任嘴里的饭怎么都咽不下去,他放下筷子,说:“季劫,我们需要开一次家庭会议。”
家庭会议是季劫家里的传统,大约一个月开一次,家庭成员可以在会议上说自己最近的不满,被说不满的人不可以反驳,不可以动怒,要耐心听完,会议结束后才可以自我协商。
季劫放下筷子,说:“行啊,你说吧。”
“你最近变得很奇怪。”
管天任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声音发抖,显得心虚,他说,“从杨怀瑾回来,你就变得很奇怪。
我知道你们俩感情好,但你的恋人是我不是他,他回来不能影响我们的感情,你觉得呢?还是说你觉得杨怀瑾比我好,想——”
管天任说着说着,背后冷汗都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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