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贤王被押回成名殿后,就没有能再出去了,两人只能在成名殿内走动!
贤王怒气冲天,感到屈辱,堂堂皇子被软禁了!
他摔碎了所见到的东西,火气依旧不可遏!
他就只能喝酒,把自己喝醉,就什么气也没有,什么事也没有,菡儿也在身边!
“菡儿,你在哪?菡儿,别走!”
当太子走进来时,贤王早已喝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地下一片狼藉!
太子欲说话劝解却无从下嘴劝说,也只能坐一旁独喝一壶!
窗外,雪花纷飞,月色冷清,北风呼呼,光溜溜的梨树无可奈何地跟着晃动摇摆不能自己,灯笼翻飞,皇宫静寂如海深,深不可测,危机四伏!
“喝!
喝,一起喝!”
贤王又抬起头,脸色潮红,眼睛半眯,伸手在桌上摸索酒壶,抓起一壶,仰天又一壶!
酒水洒湿全身!
“别喝了!
喝了又有何用?”
太子抢下贤王手中的酒壶,劝说道!
“不喝又有何用?”
贤王摇摇晃晃起身去抢!
“我就是个废物!
废物!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弄丢了...”
“弄丢就找!”
太子躲闪着不给他酒!
“找!”
贤王睁大眼睛,“去哪里找?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
贤王撕扯太子的衣服,眼睛腥红,如杀红眼的狮子!
“我都出不去啊!”
“想想办法!
总会有办法的!
别自暴自弃!”
太子耐心安慰道!
但他眉头深锁,脸色严峻,心里七上下八的,忐忑不安,他也在抓狂!
心里没底!
“哼,能有什么办法!
说钱没有钱,说权没有权,说人没有人!
如何斗!
自己都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贤王再闷一大口酒!
太子被堵得无话可说,也猛灌几口酒,反而把贤王吓懵了,这不对啊,情节不是这样的,不是再虎口婆心劝道然后抱头痛哭,再兄弟表决心同心再战几百回吗?完全不按套路的!
他站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问:“太子?哥?”
“喝嘛!
来干杯!
你说得对,我们做什么都没用,我们就是废物!
废物,只能喝酒当歌,人生几何醉!
莫问前程,醉在今朝!”
太子边喝边傻笑!
“喝!”
贤王机械地端杯碰杯啜口酒,他不明白太子的转变!
“我们从小到大,一直按着父皇,太上皇的要求成长,依蒙国规矩而严格要求自己,把自己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就以为可以富贵在手,君临天下,成一方霸业!
然却不过他们手中棋子,鱼饵,为他人作嫁人,作掩护!
这可笑嘛!
这可悲?这可叹嘛!
哈哈哈!
人生不过几春秋,快乐如意何时到,不过东风锁春雨,万事皆是说忧愁!”
太子一手执酒壶,一手执酒杯,身体转着圈,半闭着眼,东歪西斜处在混乱中!
痴狂中!
贤王不可思议地看着疯癫的太子,苦思冥想,也想不明白一向一本正经,衣冠楚楚的太子突然如此张狂!
他仔细侧耳倾听,屋顶上,门外面,窗口边隐若有呼吸声!
既如此,演就演场大龙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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