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乔季同的手盖到他肩膀上时,他就完全放弃了这个想法。
抹了沐浴露的手,从脖颈搓到前胸,从前胸搓到小腹,一路打着圈点火。
气氛越来越旖旎,浴室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
帐篷里的山峦都要变成了太阳。
黎建鸣的脑子里也进了个太阳。
乔季同的脸也红成了太阳。
“···别抹了,冲吧。”
黎建鸣开口道。
“嗯。”
“帮我拿条新内裤。
不要平角的,要宽松的。”
“···好。”
——
这以后的日子,两人相处可谓十分融洽。
因为乔季同不会开车,打车送黎建鸣去医院换药不方便。
他便在网上学怎么换。
其实也不难,无非是拆掉纱布,擦碘酒,上新纱布,上石膏板。
做饭也是无比上心,每天查有利于骨头愈合的食材,天天换着花样。
而黎建鸣对他也一改傲娇跋扈的劲头,极尽温柔。
甚至还要给他安排吉他课程。
但乔季同推掉了,说以后等黎建鸣腿好了以后自己报。
黎建鸣现在也的确离不了人,便也没再坚持。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春节要来了。
腊月二十八,黎建鸣老家的人来接他回家过年。
黎巧怡听说黎建鸣摔折了一只腿,直接派了一辆房车,外加两个司机一个阿姨来接。
看到那仨人都是做事利索的稳当人,乔季同稍稍放心了些。
第二天也收拾东西,踏上了返乡的火车。
乔季同妈妈那边的亲戚都断了联系,所以只能回大姑家。
大姑父老家离得远,大姑一家过年基本都是回大姑的娘家,也就是乔季同的爷爷奶奶家。
乔季同的爷爷奶奶家在乡下,一个几十年都没什么变化的穷地方。
膝下总共七个孩子,乔季同的爸爸排行老三。
孩子一多,就有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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