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猜的,一猜就是一个准?”
即使温念之站起来,看着坐着的人,她也老觉得自己矮他一头,要是再长高些就好了。
为什么女子就是比男子身形娇小,打又打不过,连撒泼犯浑都能轻易被他按住。
萧锦羡知她犯了小性子,便十分不讲道理,然他显然也不愿与她讲道理。
自己的女人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说教的。
他拉着那双小手,温声道,“你看窗外那轮弦月——”
温念之顺着他的眼眸看过去,“有什么好看的?你少转移话题——”
一钩月刺破云海,悬于中天,青砖黛瓦盛着一片水波似的亮银,分不清是月色还是寒霜
,静静地流淌进屋内。
他已经将人揉进自己怀里,“月是人间散客,卿是人间绝色。”
她少有的糊涂时候,大多时候,都像一只精明的小老虎。
这会儿跟月亮上的玉兔一般,在他心里却是甚美。
温念之不依他,仍在他怀里乱动,“你每回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
“我没有。”
说罢,他倾身想吻她。
但她伸出手指,将他抵开,继续问道,“那顾思远怎么办?西祁与东庆几乎两败俱伤,韩宥安不可能不会察觉。”
“嗯。”
萧锦羡不满,不过只是揉了揉眉心,“我想,近日我会秘密去一趟定安城。
我和他之间,需要一次面谈。”
“定安城……那么远。”
像是她的一句喃喃自语,默了半晌,她刚想张口。
萧锦羡果断拒绝她,“你就乖乖待在凉州等我回来。
知道那么远,就别长途跋涉跟着我吃苦。”
他揉揉她的小脸,温念之还没说话呢,他就知道她下一句想说什么。
等他这趟回来,他便会带着她前往雁京,西祁整片山河,必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不。”
温念之不依他,“你想啊,上回凉州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个马季。
那下回呢?你不在我身边,谁护着我?万一又来个什么牛季之类的,我怎么应对?”
“还有,别打岔。”
她见萧锦羡想反驳,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不想跟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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