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李清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些,进了大堂给两位长辈行完礼,道:“姨母您可快别这么说了,清秋倒是觉得巧蝶妹妹性子活泼开朗,娇俏直率,我是怎样都羡慕不来的。”
李夫人明显对李清秋所说的十分满意,微笑点头,对蒋夫人道:“清秋说的没错,我看巧蝶的样貌性子都是顶好的,你无需忧心。”
深知自己女儿是何性格的蒋夫人虽然也点点头,心里却明白这只是人家的客气话。
站在蒋夫人身边的蒋巧蝶却是细不可闻地冷哼一声,你们母女二人倒是一唱一和,心中如何想的,怕是与说的相去甚远吧。
“姐姐,那位公子,可好些了?”
没等长辈们继续交谈,蒋巧蝶却忽然出声,似是关切地问道。
娘亲不是夸你品性好么,我便让她知道,你的品性有多好。
蒋巧蝶微笑地看着李清秋,李清秋却看清了她的眼底藏着的得意之色。
“巧蝶,你在说什么,哪家的公子?”
蒋夫人疑惑地看向自家女儿,眼神里满是询问。
“是前两日我与清秋去庙里上香,救回来的一个可怜孩子。”
李夫人对蒋巧蝶的发问十分不满,强压怒火率先发话解释道。
蒋巧蝶见李夫人先行解释,心中也是恼怒,只是李夫人是长辈,她只能紧咬银牙,不能发作。
李夫人简单地解释了来龙去脉,蒋夫人也是信佛之人,听着李夫人说遇见阿澈时他身上如何如何惨烈,面上已经露出不忍之色。
又听阿澈家中遭遇,更是心软不已,直道可怜。
见母亲如此表情,蒋巧蝶知道自己想让李清秋在母亲心中的形象崩塌的可能性正在一点一点缩小,便冒着不敬长辈的风险又加了一句:“原来那位公子竟然有这样悲惨的遭遇,怪不得清秋姐姐对他这样上心,要亲自照料他喝药。”
此话一出,李夫人与蒋夫人俱是大惊失色,竟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蒋夫人暗暗捏了蒋巧蝶的手心,提醒她不要太过放肆。
这小妮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李清秋怒极反笑,一根捏造的小尾巴,也能抓得如此乐此不疲,真是好兴致。
“妹妹莫不是记错了,端药的是怜儿,喝药的是阿澈自己。
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站在旁边看的,何来亲自照料之说?”
“可我看姐姐的眼神,可是异常关心呢”
,蒋巧蝶紧追不舍,“我进去时,房间里只有你和那位公子二人,如若不是在照料他,那又是在干什么?”
好一个前后夹击,这让我说照料也不是,不照料也不是,我倒是小瞧你了。
李清秋唇边勾起一丝笑容,眼睛里却是无边的冷意,直直地看向蒋巧蝶:“医者仁心,在大夫面前,病患是不分男女的,他们只是病患。
我虽然不是大夫,可想要救人的心和大夫是一样的。
照料一个无法自理的病人,我不过尽些绵薄之力,还顾得上这么许多男女之别么?”
堵住蒋巧蝶想要出声的嘴,李清秋接连说道:“况且我与阿澈之间坦坦荡荡,清清楚楚,不曾有过越矩。
我问心无愧,没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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