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嫁来了我家,也该听我一言。”
“婆母请说。”
“我儿近日即将参加科考,我认为此时你们先不要行夫妻礼,以免瀚文分心。”
“你意当如何?”
惠黎想,挺好得。
我也不想这么早......
所以上辈子小桃那欲求不满红杏出墙是因为......
惠黎装作害羞低头轻语:
“我听婆母的,应以夫君前途为重。”
酉刘氏:“如此甚好。”
想了想,又接着道:
“你也别多想,我同你母亲曾是好友,曾商谈将来为儿女亲家。”
“她,命苦,走之前,来找过我,希望我日后信守诺言。”
“如今,也算完成承诺了。”
惠黎怔愣住,还有这事,那上一世?
“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了。”
酉刘氏还想说什么,外面传来叫喊得声音,故而站起身走了。
惠黎看了一遍原主得记忆,对于生母并无一点印象。
只依稀听村里人说过,母亲是父亲去外地时带来得,只说长得很漂亮,通身气质像个贵人小姐似的。
其它的一概不知。
天色也渐黑,外面得欢闹声也渐渐低沉下去。
应当是喜宴快结束了。
古人夜晚并无任何消遣活动,尤其农户,基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状态。
看到屋子一边放着洗漱盆,过去一看有水,东西都备好着。
就洗漱一番,翻柜子找了一身衣裙换上了。
又等许久,酉瀚文开门进来,身上带着酒味。
酉瀚文看了看惠黎得样子,见她已洗漱完,换下了喜服,漫步上前。
“娘子~”
说实话,惠黎还是很紧张。
尽管婆母说了近期不要同房,但是看着有点醉意得酉瀚文还是心跳快了几分。
“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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