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找了个学校查铺的借口每天回去。
尽管冻得我生不如死,我还是不想让纯美的友情变质。
很多年后小海听到我说这段的时候,斜着眼睛看着我说“那是你在做梦呢吧?少自作多情了,恩童才不是那种人呢。
她要是喜欢你,早扑你怀里大喊‘我爱你’了,用得着这样么?”
我不语,摸着下巴笑。
当又一年圣诞来临的时候我将离开我的大学,回到我的故乡去。
老爸在一家报社为我找了个编辑的工作,先实习,差不多就可以留下了,对我这种胸无大志的人来说,是非常合适的去处。
本来打算21号走,可是宁海和苏恩童非要在平安夜我生日的时候给我践行。
无奈,只好换了25号的车票,等着圣诞节的来临。
那顿饭吃得我非常郁闷,她们两个完全无视我这个第二天就要踏上归途的人的存在,对着拼起了酒。
最开始红酒,随后啤酒,最后居然要喝二锅头。
我连忙拦了服务员说还是拿壶茶来吧,结果两个人一起喷着酒气对我吼:“要你管!”
吓得我一阵肝儿颤。
喝到最后竟然开始划拳。
在某酒店华丽的餐厅里,悠扬的古筝曲在若有似无的低奏,衣冠楚楚的客人都在低低喁语。
两个美丽精致的女子喝得大着舌头划拳,这不能不说是一幅相当有看头的场景。
当我连拖带拽把她俩弄出酒店门口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10点。
招呼一辆出租车,看着两个烂醉如泥的人知道把她们放在后面等到家就出溜座位下面去了。
我只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苏恩童塞进去,给她拴好安全带。
又把宁海拖进后座,抱她在怀里然后招呼司机师傅开车。
一路上宁海嘟嘟囔囔听不清说些什么,苏恩童则高唱《国际歌》。
出租车司机汗毛倒竖把车开得飞快。
我偷偷的亲了宁海的脸一下,我知道,明天,我们又将开始分离。
到了楼下,苏恩童扯着司机非要给人家来一段《打渔杀家》,我趁机先把宁海半抱半抗弄上了楼。
再下来,付了钱,刚把苏恩童从车上哄下来,门都没关好,司机一打油门就跑了。
我只好再拖着苏恩童上楼。
楼道里,她突然不喊不唱了,勾了我的脖子,口齿很清楚地问我:“如果没有宁海,你会不会喜欢我?”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愣了愣,又笑,
“就是有宁海,我也喜欢你呀。”
苏恩童也笑了,笑得很妩媚。
拿指尖点着我的眉心说:“你就装傻吧你!”
第二天送我到火车站的时候这俩人又人模狗样的了。
当着我们宿舍人的面,嘱咐我路上小心,到了来电话。
宁海塞了一个盒子在我的口袋里,然后催我上了车。
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笑着挥手。
没戴眼镜,谁的表情也看不清。
路上我打开了那个盒子,又是一条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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