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谈得来,往后多个友,那是好事情;若说谈不来,我就把礼数做全了,也不得罪人。”
“懂礼谦逊,说话好听一些就成了,不求他们给大米饭吃,姿态不必要放得很低。”
萧元宝偏头看着祁北南:“这不是哥哥教我的吗。”
祁北南脸上的笑容可见的溢出来,他忍不得捏了捏萧元宝的脸。
听此一席话,他心中实在是宽慰。
倘若当年,当年也这样……他眸子中闪过一丝悲绪。
好在是如今不一样了,小宝长得很好。
“怎了?哥哥我说错了吗?”
“没有。”
祁北南将萧元宝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心间:“你说得很好,想得也极好。
哥哥这些年没有白教你。”
“心中若不对等,友也交不长远。
往后你交朋友,也记着今日的心,切不要将自己放在尘埃中,靠捧是捧不来真心好友的。”
萧元宝点点脑袋:“我知道了。”
过了正月,很快便要入二月。
此年有预备下场童考的人家正月里都不如何宴客受亲访,教家里头清净,好给儿郎最后一个月的读书时间。
祁北南周折了几年,十五六的年纪上,今年这场童试总算是能下场了。
今年县试定在二月二一日上,祁北南需得是二月初一就先进城。
在城中的旅店客栈上住,翌日一早便能进考场。
祁北南倒是觉着初二一早上再去也无妨,只要提前喊上车马,考试下午才进行第一场,全然是来得及的。
不过家里对他下场的事情很是上心,虽是开了春,可天气还冻得很。
官道尽数践踏着稀泥,怕在路上耽搁不说,冻着上考场,状态也不佳。
祁北南也只有依他们的意思。
清早上,萧元宝便东一趟西一趟的给收拾东西。
祁北南将笔墨装进书箱里头,一扭头,瞅着桌子上已然捆起了个硕大的包袱。
“我这是去县城里头考试,不是上京赶考,怎装了这般多!”
萧元宝也累的揩了揩额头,见祁北南嫌多,盘算与他听:“这去城里要住三个晚上,四天日子。
虽是二月上的天气还冷着,可也不能这么多天都不换上一身衣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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