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听错了。”
曾小贤在一旁说道:“尚书大人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亲自抓人?老夫人您一定是误会了。”
老太太又指着曾小贤,说道:“哎?你不就是卖糖葫芦那位吗……
我这耳朵虽然背,但还没全聋。”
曾小贤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哎呀,听出来啦?”
老太太吓得尖叫起来:“鬼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谷神奇赶忙上前,解释道:“我娘耳背,大家多担待啊。”
吕子乔清了清嗓子,问道:“老夫人此次前来,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老太太定了定神,说道:“交代倒没有,就是想问问,我儿是咋考上状元的?我这心里一直好奇着呢。”
众人一听,连忙将曾小贤推到前面。
曾小贤挠了挠头,开始说道:“好好……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状元郎,只见他,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
那打扮,别提多神气了。”
老太太打断道:“我儿还学会打扮啦?他以前可不爱讲究这些。”
曾小贤接着说:“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
那马跑起来,尘土飞扬。”
老太太又问:“我儿还学会骑马啦?他以前连马都不敢靠近。”
曾小贤继续说道:“探花郎迎面赶来,一个回合,返身便走,李状元策马追上,伸手照背心那么一提……”
老太太追问道:“一提……
然后呢?”
曾小贤绘声绘色地说道:“将探花郎提过马来,往空中一抛,又接住脚,双手一撕,咵啦嚓……
分为两半。
那场面,可血腥了。”
老太太惊呼道:“啊……
我儿还学会撕人啦?他平时连鸡都不敢杀。”
曾小贤笑着说道:“比撕鸡腿难不到哪儿去(w)跟榜眼那一场,打得才叫精彩,状元郎手持两把宣花斧……”
老太太疑惑地问道:“不是方天画戟吗?这武器咋还变了?”
曾小贤愣了一下,赶忙说道:“呃……
那是马战,现在是陆战,只见状元郎手持两把宣花板斧,冲进人群左砍右杀,劈、剁、搂、抹、胳膊来挡,砍胳膊,腿儿来绊,剁大腿,杀的那真叫昏天黑地,血流成河,不到半个时辰,满地都是冒着热乎气儿的新鲜零件,那声音,哀嚎遍野,那颜色,红里透白!”
众人忍不住问道:“哪儿来的白?”
曾小贤得意地说道:“这都不知道……
脑浆子呀!”
老太太听了,脸色变得煞白,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喊道:“儿啊,快送为娘回家!
这状元当得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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