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下意识地看了西门吹雪一眼,立时就打了个激灵,赶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装哑巴。
君迁微微眯起了眼睛,正准备再添一把火,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袖子被扯住了——君迁顺着衣袖的方向低头,就见自家小徒弟正看着自己,一脸的欲言又止。
君迁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小应有话要说?”
“师父,”
小小的少年似乎是有些犹豫,片刻后却到底还是咬了咬牙,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和不赞同,“女子的名声很重要!”
似乎是没有想到小徒弟会这么懂事,君迁一时间竟是怔了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笑容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倾过身去,将小小的少年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应,为师告诉你,名声啊……是这世上最无聊的东西。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管别人说什么呢!”
这些话对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说似乎是还有些太过深奥,少年的眼里微微有些茫然,却还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君迁看得好笑,伸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却是话锋一转,瞄了陆小凤一眼,似是随口道:
“不过呢,虽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怎么样,但如果别人有意败坏那就又不一样了,这就好比……我能说‘我家阿雪脾气又臭又硬不解风情,真是个混蛋!
’但如果有别人跑来跟我说‘西门吹雪是个混蛋!
’,我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因为啊——”
君迁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说的话就叫做‘**’,如果是别人说……那就叫做‘挑衅’,明白么?”
话音未完,陆小凤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连鼻子上都已经沁出了汗珠来——这丫头怎么教徒弟的?确定以后这孩子不会比她更凶残?!
不过……陆小凤这边是尴尬紧张得出了一身的虚汗,可坐在桌对面的西门吹雪的反应却是截然相反——君迁那句话一出,原本周身满是寒意的男人,气息好像是一下子就柔和下来了,连原本按着剑柄的手都已经松了开来,定定地盯着君迁看了一会儿,倾过身,伸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君迁板着一张脸用力挣扎,却被西门吹雪轻而易举地制住,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眼里闪过星星点点的笑意——就是这一点点的笑意,却让君迁不自觉地就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一脸的闷闷不乐,却是已经不再挣扎反抗了。
西门吹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转头看向陆小凤,眼里已经又回到了从前的波澜不惊:
“君迁怀孕了,需要照顾。”
西门吹雪终于开口了,虽然是拒绝,但陆小凤还是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怀孕了之后的君迁简直是反复无常,根本就是个大杀器,和她一比,连西门吹雪都好像显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陆小凤看着眼前好像已经恢复到平时的“恩爱模式”
的夫妻俩,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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