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无奈扶额:“你追得快了,如果你再等一会,就会看见那个卖桃子的汉子发现自己车把丢了,满车的桃子也都没了。
这不是道法,原是个戏法,是我用障眼法将那车把做成树干,车上的桃子就是我种出来的桃子。
要不是那汉子实在可恶,我也不会这麽整治他。”
宁采臣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下来,眼中的光彩几乎消失了,喃喃自语道;“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燕赤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便有些不忍了,脱口道:“我师兄医术很好,不如帮你妻子看看诊。”
素流尘瞥了一眼自悔失言讨好看向自己的师弟没有反驳,他们正想找宁采臣问事情呢,于是点头:“贫道医术略有所成,宁兄你不如让贫道看看。”
宁采臣如今已经走投无路,自然愿意一试,当下便引着三人回了家。
甫一到门口,三人同时皱起了眉头,这宅子好重的阴气。
在这样的宅子呆久了,不病才奇怪呢。
燕赤霞道:“宁兄,你家一直住在这吗?”
宁采臣不解:“是啊,这也算我们家老宅了,自我爷爷那辈起就住在这裏了。
我祖籍在汤溪镇,后来爷爷做些小买卖赚了钱,就搬到金华城裏来了,买房置地落户在这裏,有什麽不妥吗?”
“方不方便问,您爷爷活了多大年纪。”
“七十一岁,怎麽了。”
燕赤霞摇摇头:“没啥,就是觉得这宅子风水不错,聚财。”
宁采臣挠挠脑袋:“是吗,我们家也就是小康之家而已。”
宁采臣夫妻和宁母一起住,三人先拜见了宁母,老太太年纪五十多岁,身体看起来挺硬朗,在阴气这麽重的宅子住着也没什麽不妥,包括宁采臣也是,受影响的看来只有宁采臣妻子一人。
几人到了宁妻住所,便觉阴寒之气透骨,原来宅子裏所有阴气都是从这裏来的。
玉骨和素流尘对视了一眼,这阴气裏夹杂着血腥气,气息很是熟悉啊,宁妻这病不单纯。
按照一路过来宁采臣的说法,宁妻嫁过来时候身子便有些弱,但是侍奉婆母操持家务也还可以胜任。
直到一个多月前宁妻在盘账的时候忽然晕倒,而后便一病不起,渐渐起不来床了。
期间找了无数的大夫,都摇头说是积劳成疾又邪风入体,已经五髒衰竭,是命数到了,除非有仙法,否则无法救治了,这就是直接给宁妻判了死刑了。
这有些说不通,一个三口之家能有多少事情,宁家经营着一家生药铺子,平时是雇人打理的,乡下田地也是雇人种着纯收租子,宁母又不是完全甩手不干家务了,怎麽就让宁妻积劳成疾了。
宁采臣与妻子才成婚一年,正是蜜裏调油的时候,如何肯甘心,自然是求仙拜神希望能救妻子一命,可惜附近道观的人都没修道法,他便四处寻仙,希望能碰到个仙人来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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