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周子盼后续经历的一系列惨剧,开始了。
“把我带到深山里之后,他说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在村子的水源里下了蛊,这个村子里的每个人都中了蛊,所以绑走谁都不重要。
只是我自己主动撞上了,而已。”
“我质问他为什么要选择我们村,我们哪里得罪他了……”
周子盼顿了顿,继续道:“他说,哪里都没得罪,就因为我们后山上的蛇少。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早些年有人在后山过度捕蛇,所以才招来的灾祸吗?”
沈夜惟默不作声地看了周村长一眼。
周村长一惊,赔笑道:“哎……沈大师,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这穷,只能上山抓些蛇去卖钱,那时候都我还很小呢……我选上村长之后,这事再也没发生过,真的!
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
他还当着沈夜惟的面,发了个毒誓。
周子盼继续讲了他这段时间的遭遇。
大多数时候他都待在那山洞里,体内的蛊术一发作,他就会失去意识。
醒来后身边就有吃剩的各种牲口,有鸡有鸭,偶尔有一两次,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洞里居然堆着牛骨头,还有一张血肉模糊的牛皮。
这些事给他造成了非常严重的阴影;阎桓猜测,说不定以后这个周子盼会改吃素食。
沈夜惟又问起了他书桌上护身符的事,周子盼犹豫了一下,说,那个护身符是他拿走的。
有一天夜里,他像是从梦里苏醒那样,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站在自己家里,就在他的卧室的书桌前。
他手上正拿着桌上摆的小支架,另一只手里则是拿着护身符。
“也是那一次,我才知道蛊术每次一发作,我就会不受控制地跑到外面去,毫无意识。
我就把护身符戴在了身上。”
周子盼叹了口气,“但是,那个男人很快就发现了,就把护身符给烧了。
他当时还问我,是谁送我的这种带血的护身符的。”
护身符是周瑶送的,此话一出周瑶立刻就表现出了疑惑;还是周子盼给了她一个解释:“你忘了?当年做护身符的时候,你的手指被割破了,沾了点血。”
……
这个村子的事情基本上结束了,沈夜惟和阎桓临走之前,又去了一趟周村长家。
周村长夫妇陪着周子盼去养老院接人,家里就只有周瑶一个人。
周瑶拿着木鱼,看着坐在客厅里的阎桓:“你确定……我敲一敲就行了吗?”
“敲吧。”
阎桓看了一眼窗外——沈夜惟已经被他撵到院子里了。
虽然沈夜惟交代了,如果有任何扛不住的情况,立刻呼救;可阎桓始终记得欧阳蛤蛤的叮嘱——沈夜惟不一定受得了木鱼的声音。
一般情况下,短短的几声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持续的木鱼声也许会给沈夜惟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周瑶拿着木鱼,按照她以往的节奏,轻轻地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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