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时都啰耶的安危……已是刻不容缓。
……
在虚陇叫王甘,王甘却没有回应时,就已经心中生疑。
皇帝特地将李元阙的佩刀带到这处祭台,交给王甘掌管,已经到了时辰,为什么没有任何动静?
而那属下口称“光渡大人”
的瞬间,更是让虚陇确认了,事态有变。
平常私底下这些手下为了迎合虚陇,从来不会这样客客气气的叫上一声“光渡大人”
。
虚陇屏息凝神。
他甚至放轻脚步移动,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看向火盆边手脚俱被绑着的都啰耶。
都啰耶身上的血,已经放了有一会了。
虚陇从白兆睿的左金吾卫北司,把都啰耶提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重伤,如今更是只剩一口气,连跪在火盆边都跪不住。
脑袋一搭一搭的,敲在火盆边的木板上,发出细碎的声音。
人已经半昏厥了。
这点声音,倒是可以制造干扰,帮虚陇掩盖脚步声。
是以虚陇没去管他。
……
光渡空出来的那只手,捏了个古怪的诀,推算着虚陇所在的方位。
他走到一处稍停,犹豫不决。
喧嚣烦扰,心无安宁,毫无回应。
他无法确定虚陇的位置。
迟则生变,可他偏偏要追求一击得手,就不能盲目出手。
心急如焚,却偏偏要镇定冷静,找准那唯一的时机。
只是……
哪个方位,什么时候,才是最适合的?
外面的声音震耳欲聋,扰人心画。
光渡闭上了双眼,侧耳倾听。
既然眼睛看不出来,那就用耳朵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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