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小乌鸦喜欢,像吸猫一样,天天抱着王年年蹭。
“呃……什么味道?”
诡异们的口水全止住了,愣神地看着刚从电梯门内走出来的王年年。
诡异们心想,这家伙也太大胆了,居然敢孤身一人闯诡异的食堂。
不过在饭点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顿时没啥食欲。
“学妹,你也在三楼?”
小纸人的声音直接传到王年年的脑海中。
王年年挑眉瞟了眼小乌鸦,后者连忙开口问,“你跟小月在哪?”
“还在厕所。”
小纸人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它感觉自己快腌入味了,学妹一定会讨厌它。
“厕所?”
小乌鸦看了看四周,这座食堂与寻常的食堂差不多,它用力吸了吸,出餐口隐约传来浓浓的肉香味。
所有诡异站在出餐口排队,垂涎地望着锅里炖烂的骨头汤。
王年年略过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直直地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那些诡异看到王年年胸前的工牌,便自知无趣地将视线移开。
禁止吃同事,就像禁止办公室恋情一样无理取闹。
在厕所门口放着维修的立牌,王年年抬手敲了敲门。
厕所门打开一条缝隙,一种妙不可言的味道从里面飘出来。
王年年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双手疯狂扇着,“里面到底怎么了?”
她差点被熏吐了。
蒲月延快哭了,鼻孔里塞着两团纸,“姐,有只五楼的诡异堵在厕所里了。
它自我介绍叫什么普先生。”
王年年用两个手指堵住鼻孔的入气孔,“霍普先生。”
“你怎么知道?”
蒲月延怪异地看了王年年一眼。
“我同个办公室的诡异同事之一。
说吧,它到底怎么了?”
王年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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