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那儿吧。”
他未接茶水,亦未坐下。
金毋意只得将茶水放在了他身侧的小几上。
他在屋内踱了两步,与她拉开两尺的距离。
继而不经意地瞟她一眼:“今日是提亲,择日请期后,咱们再……成亲。”
他将“成亲”
二字说得格外犹豫。
亦或是尴尬、羞涩?
金毋意顿了顿,“大人不是说,今日这一关已经过了么?”
既然已经过关了,为何还要成亲?
“本座说了,是真娶。”
“大人当真愿意?”
“怎么,你还是不愿?”
她嗫嚅着:“贫妾只是觉得……没这个必要。”
他转过身去,似是不快。
片刻后才开口:“你能断定,皇上会就此放手?”
金毋意垂首,半晌无言。
他暗暗握拳,沉声问:“莫非,你后悔拒绝了皇后之位?”
她兀地抬头:“大人怎能如此揣测贫妾。”
又说:“贫妾从未想过要做什么皇后。”
他袖间拳头悄然松开,面上却不显。
继而犹疑问:“今日……你当众说,此生无论贫贱富贵,唯愿与我白首不离,可是戏言?”
她看了他一眼,未说“是”
,亦未说“否”
。
其实她是想哄一哄他的,想让他高高兴兴。
以前每每生出龃龉,她总是诸般讨好,或主动上前抱住他。
那时,他也总会软下语气,反手将她抱住。
那时,所有的不快亦会在片刻间烟消云散。
可是现在她不敢这般了。
她是许定坤的女儿!
他却身负十万顾家军昭雪的责任。
他们之间的诸多纠葛又怎能轻易用男欢女爱来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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