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看到了强词夺理的终极艺术。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
“你血口喷人。
”她义愤填坑。
“你胡说八道。
”他淡淡回应。
“……”
言格侧眸看她一眼:“你假设她去过案发现场,然后找证据线索来支持你的论断。
像做实验一样,方法是对的。
可刚才你列举的证据,只在‘她去过案发现场’这点成立的情况下才成立。
用这些论据去证明你开头的假设,你觉得呢?”
甄意哑口无言,这一番科学的论证,真叫她词穷。
似乎以前就是这样,她呱啦呱啦说一通,他听也没听,一句话就把她变成无理的那个。
她脸发烫,臊得慌,却也很庆幸。
庆幸有个足够清醒的人洞悉她的错处,敲一敲她的脑袋,不至于让她把这危险错误的方法发展成思维定势。
她的确该反省。
凭着律师同事们没有的刑侦敏锐嗅觉和小聪明在工作中顺风顺水太久,她有些忘乎所以了。
很危险!
甄意深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抬头:“谢谢你,言格。
”
她这么一说,他反而闭嘴了,紧紧抿着,再也不发一言,插着兜继续走路。
甄意跟着他,说:“但实际上,我这种不科学的方法在现实中经常用到,很多时候还效果卓著,这该怎么解释呢?”
她不经意间声音轻软下来,是在思考,在疑惑,而非挑衅。
“我知道。
”他嗓音清隽而温沉,“很多时候已经有蛛丝马迹,你才会开始第一步的怀疑和设想。
概率五五分,有失败,也就当然有成功。
而且在客观证据不足时,有一部分人的直觉和经验真的能起到作用。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感觉的,但依我判断,唐羽的确撒谎了。
她和这个案子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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