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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着复杂的心情而来,又满怀着复杂的心情而去。
待确定鸽站送来的消息是真的之后,几人开始朝着金陵出发。
前几天秋雨纷至,夏日的余热被秋雨冲洗的一干二净,天高云远,凉意袭人。
船头划破平静的江面,江水往两边排开,哗哗作响。
两岸林间不时鸟声啾啾,格外清亮。
风更大了。
向阳素来不会弄古代复杂的发式,好在平日做男儿打扮,即便是扎个马尾也不会太奇怪,此时感觉到耳畔发丝挠的脸颊痒痒的,竟然又生出几分愁绪来。
林无枉几人对她并无怀疑,她若是想走,大可以与这事撇清关系抽身走掉的。
但是她并不想离开。
并非是因为生计无可奈何的跟着几人,而是她想要知道抓出犯人并亲自将他们送进大牢的感觉是怎样的。
是满足是愉快,还是感慨或者惆怅?
就像那个时候的老妈……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那个人在暗,而我们在明,倘若此番我们去的是金陵,会死的人就是唐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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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的声音传了过来,携了丝暖意,将她心底换缓漫上的凉意吹散了几分。
不知何时,花阳居然站在了她身边。
白衣如雪,随风微漾,更显飘逸,江上风景如画,她是赏画人,而他恰似画中人。
花阳对她微微笑着:“可要喝上几杯?”
向阳这才看见,花阳手上还拿着杯子和一壶酒。
不待她回答,花阳却又侧过身去:“萧兄不妨也一起来饮上一杯。”
却看,萧如鸿果真站在不远处,神色也有些暗淡,听到花阳的声音之后,愣了好半天才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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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能在一瞬间勾起人的千愁万绪,又能在一瞬间将人的千愁万绪驱逐干净。
一个真正懂得享受喝酒的乐趣的人,绝不可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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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杯酒下肚,寒意驱走了,向阳话也就多了起来。
她看着江面,神色愣愣的:“走的时候,神宗大哥明明说过凶象在北,但是没人相信他,我们最终还是选择了唐门……”
说到这里,她声音戛然而止,目光黯淡。
花阳却摇头:“神宗兄的话并没错,只是那人有意要与我们反道而行,不管我们走哪条路,凶象定然都在与我们相反的方向。”
萧如鸿也点头赞同。
向阳却并不认同这个观点:“我们为什么不分头行动?那样的话,不管他怎么走都可以和我们中间的人撞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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