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枉目光一动:“八月初三?”
唐桥点点头:“大概是在八月十日回了唐门。”
能这么快赶回来,他大概是走的陆路回来。
唐桥若是想要撒谎的话,大可以将启程时间推到断水刀失窃之前,说成走水路回来,也不会有人怀疑的。
林无枉目光一动:“若只是买暗器的话,万万不必留到八月初才启程。”
唐桥浮现出不悦的神色来:“既然到了泉州,自然还替内子买了些东西。”
他抿了抿嘴角,冷冷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七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在万嘉酒楼吃酒,对于断水刀的事情,半分也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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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被他抢白一番,倒换林无枉愣住了。
酒楼成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小二能记得的,也不过只有常客。
像唐桥这种一个多月前来的外地人,换谁都记不住。
这又是个难题,因为唐桥这句话根本无法证明它的真实性。
他既已交代了这件事,能不能查到,便是别人的事情了。
这岂不是一件让人非常头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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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无枉不再说话,唐桥又冷声说道:“还有要问的吗?”
林无枉摇头:“没有了。”
连花阳也忍不住苦笑起来,萧如鸿自是沉着脸坐在一旁。
所以说,他们这次又要无功而返了么?唐桥说的话似是而非,无法判断真假,还根本无从考证。
怀疑不是,不怀疑也不是。
唐桥站起身来。
虽说方才又是怒又是气,可是不管如何说,他也是下一代唐门之主,最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会的。
他已将脸上的不耐收起,点头道:“几位为了案子奔波辛苦,唐某准备了桌洗尘宴,待诸位安顿妥当,不妨到宴客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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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安顿下来了,就该完成最重要的一件事了——送画。
说起来向阳也算运气好,没有什么特殊的生存技巧,却恰好掉在了案发现场,恰好认识了这些有趣的人,也恰好,她暂时不用为了生计而头疼。
这几个人在江湖上赫赫有名,打好交道是在为自己开拓路子。
花阳和林无枉本就是乐意交朋友的人,就只剩下了个萧如鸿没有搞定。
向阳本是打算让花阳替自己把画送出去的,待仔细思索之后,还是决定自己行动。
萧如鸿人虽然不友善,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坏人。
虽说平日里都是冷冰冰的,但是这种冷又与别的冷不大一样,这是种无欲无求,仿佛历经沧海桑田般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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