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起来。
我想亲你。”
【】
严柯被这画面刺激到了,有些恍惚地把他拉起来。
然后闭上眼睛,羞涩地、慢慢地靠近他。
凌鹿望着索吻的严柯,心都要融化了。
忽然,他瞥见门口,余程正错愕地看着他。
凌鹿和余程对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然后把严柯推倒在床上,与他缠绵拥吻。
“……”
这是挑衅。
余程顿时失去理智,想冲上去把凌鹿拉开。
但他一步还没跨出,手臂就被人拉住。
他皱眉回头,发现是张行端。
他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没想到立刻被接住了。
张行端甚至反手钳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他想吼叫,却被捂住嘴。
身后那个常年运动的人有着一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他根本无法反抗。
直到凌鹿房间的门打开,他被重重扔到床上。
那个人从后面压上来,在他耳边笑道:“别打扰人家。”
余程怒极,试图肘击他。
张行端再次轻松躲开,抓着他的肘弯用力往下一按。
他只听到咔啦一声,肩膀脱臼。
剧痛立刻传来,他被死死压进床铺里,眼前发黑。
尽管如此还是拼命挣扎着,想找机会反击。
可惜没有一次成功。
当视力终于恢复,他感到手腕一凉,张行端用皮带缚住了他的双手。
皮带收得太紧,以至于皮肤上火辣辣地疼。
他的整条右臂已经无法动弹,左手也遭到捆绑,至此已经被剥夺所有反抗能力。
张行端直起身来,直接跪到余程两个膝弯上。
床上只垫了薄薄一层棉花毯,巨大的重量将膝盖骨直接压到床板上,余程痛得咬破嘴唇。
他自知无法逃脱,反而不再挣扎。
只是痛得发抖。
张行端像是这才注意到他的痛苦,膝弯上的重量稍稍减轻,但还是紧压着他。
余程从剧痛中缓过来,大口喘息着,惊讶地发觉自己眼角已经溢出泪来。
“弄疼你了?”
张行端笑着吻去他的眼泪。
脱臼的右臂痛得厉害,余程勉强忍耐着,咬牙道:“你要什么?”
“不是说了吗,不想你打扰人家。”
张行端笑嘻嘻地趴到他背上,听到他因胸腔压迫而愈发艰难的呼吸,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耳垂,愉快地微笑道,“你以前不是打架很厉害么?我还以为打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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