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死了,可你满腹的仇恨仍无处发泄,于是只能对盈儿下手。
孰不知,欢典再现江湖,一切线索皆指向过往门门主,你这才发觉不对劲。
着手调查后你才发现,原来当年我坠落断情崖没有死。
想当然,我的来历,你也查探清楚。
你知道我不可能把他们杀了,便事先谋划布置一切。
我是你掌心的玩物,你若没玩够,不叫停,这场戏就不会落幕,是么?”
我直视着三瑾,问道。
好半晌,她朝我点头。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非衣,不如你再来猜猜,你服下春罂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你猜中,我给你一个痛快!”
现在的三瑾,很生气。
以为万事皆在她掌握,却不知她的那点心思,瞒不过我。
稍一沉吟,深吸一口气,我才道:“甫一开始,给五儿下春罂之毒的人,是你。
五儿临终前曾对我说,那人似身着紫色长袍,行走间佩饰发出特别动听的声响,这些,皆不是她的幻觉。
因为是你故意透露这些消息予她知道,你故布迷阵。”
“你如何会以为我是故布迷阵?”
三瑾轻挑秀眉,问道。
“因为我中过春罂之毒,深知春罂的厉害。
中了那东西后,对周遭的情形还有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任何记忆,除非服食了解药。
可若真服下解药,神智便已清醒。
可以知道,当时的五儿春罂之毒已解,却是中了另一种世间罕见的诡异迷-药——迷魂!”
我笑了笑,道出自己的臆测。
三瑾一脸木然,“你怎么知道迷魂,说!
!”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我知道迷魂,呵,确实让你有些难以置信。
你可知叶不医有一项独门幻术潜梦?若你知道,就不该感到奇怪。
迷魂是西域一种独特的幻术,比潜梦更强。
潜梦只是潜入人的梦中,构不成太大的伤害,除非像亦情那样的色胚,借由入梦对我上下其手……对不起,跑题了,继续。”
看到三瑾眸中闪过的杀机,我不敢再说笑,“被下迷魂之人,自己做过之事,似是而非,是以当事人也不知道自己曾做过什么。
这也就是亦情、雨墨和慕时予都不确定自己当晚是不是与我有纠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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