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坐姿想和阿姨好好唠唠“如何保证家庭和睦”
这个话题,眼睛瞟过从隔壁诊室出来的几个人,身躯猛然一震僵在原地——
殷胥手里拿着病历,正搭着黄毛肩膀说话。
冤家路窄,也不能这么窄啊!
一颗心胡乱狂跳,血液逆流唇齿发冷,瞳孔睁大到极点死死瞪着紧闭的房门,老天保佑,千万千万不要这时候出来!
“胥哥,”
黄毛看着楼梯口最右边位子的侧脸,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看那边那小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殷胥转过身,眯着眼到处找:“哪儿?”
“就那个,手上拿片子的。”
虚着眼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清脸,殷虚不耐烦了,走过去直接把人翻过来,看清脸后明显一愣,表情随即变得玩味:“是你啊,巷子里那个的小孩儿。”
“是我,”
迎着不怀好意的目光难而上,硝烟缓缓从眼底升起:“能在这儿碰上,挺巧。”
很好很好,声音没抖,继续稳住,不能给穆时海丢人!
“巧个屁!”
殷胥骤然暴跳如雷,面色狰狞:“要不是穆时海这个杂种老子才不会三天两头来医院复查!
小杂碎,上次是你瞎猫撞死耗子,下次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囫囵个回去!”
话还没说完,文文弱弱的小孩儿“蹭”
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把他撞摔,胸口起起伏伏,一看就是气狠了:“我呸!
恶人先告状!
明明就是你动的手!
恶心!”
“我恶心?”
不理会其他人投来的眼神,殷胥放声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里满是恶意和嘲讽:“还能有他这个没爹没妈的小贱种恶心?”
“怎么?还生气了?”
真有意思,除了叶璟,再没有从其他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殷胥起了坏心,恶意吐着冰凉的蛇信露出毒牙慢慢靠近。
“他早就该死了,你不知道吧?除了我,还有很多人都盼他死;”
“你们什么关系?朋友吗?嗤,奇怪了,一个野种也有朋友?”
许迟川努力张着嘴,但每个字都变成了从四面八方射来的利箭,尖锐和刺耳的笑声化作万鬼同哭,痛得他半个音节都发不声。
“小子,看你是个好学生的样儿,听哥一句话,穆时海就是个疯子,他提着刀砍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哪儿玩泥巴,算计人起来一套一套的,趁早理他远点,免得把自己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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