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还以为叶青水想扯一块遮羞布,
谢庭玉拿出单子,正儿八经地说:“我去了那家医院查证消息,意外地看到了人家记在档案里的记录。”
他也拿出了一张流产知情书,上面的落款赫然就是何芳。
“我当时很惊讶,我相信何芳是一个思想正确、积极进取的同志,我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于是我找了人民医院妇科的李主任……我发现我媳妇原来是被冤枉的。”
“是我错怪了她!”
谢庭玉说完离开了,留下了一群社员面面相觑。
他们不敢置信地揉着自己的眼睛,“咋回事,这个女知青也去打胎了?”
“这日期还是同一天、同一家医院?”
群众社员们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春耕忙活完后,村里人都空闲下来了。
这个流言更劲爆,这个女知青同志未婚先孕,去年还是大家推举过的要去上大学的工农兵学员,思想品质都很优秀,怎么可能干出这么丑陋的事情?
“我不信,这个何同志总是笑得甜甜的,对咱庄稼人也有礼貌,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这时有个人弱弱地说:“说起来,大伙还记得上次挖井那件事不?”
其他人点点头。
“那次之后叶家丫头风风光光上了报纸,何知青却去检讨会检讨错误,哎——”
“我就说叶丫头人思想没得说,嫁的男人也好,犯不着去偷人。
要是真是咱想的那样——”
那个拿着单子的人灵机一动,说:“那天原来不光叶青水一个人去了医院呀!
快去找支书问问,这个何同志是不是也去医院了!”
看热闹的同志不嫌事大,很快去找了村支书要开介绍信的存根记录。
这年头看病、住宿、出去办事情都少不了介绍信,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
很快,他们在村支书那边也翻到了那天的记录,何芳同志开的介绍信赫然在列,而且还是去市里人民医院的!
拿到这个热腾腾、烫呼呼的证据的村民们,一时之间心里复杂极了。
沈卫民这时候适时地插了一句话,“咱们不能这样凭自己的主观意愿去揣测别人,要讲究证据,先不要乱传人姑娘的坏话,以免毁了人家的名声。
这回咱们要实事求是,认真求证……”
“这个何知青今年还是工农兵学员的预选人,这么大的事情咱该慎重。”
说着,他的声音变得愤慨,“同样的道理,叶青水也是一个好同志。
她带着大伙打出了水井、挽救了集体财产。
这样的好同志应该得到我们的尊重,而不是肆意揣测、恶意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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