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琳跟个护卫过来倒是吓一跳,结巴道,“大,大少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婶婶。”
江琳往前看了看,“她可在里面?”
“这个……”
婆子犹豫了会儿,点点头,“在,在的,老奴现在就去通报。”
“不用了。”
江琳说着就走进去,天阴阴的,刮得风似在呜咽。
走到张瑞芳住的最后一进院,只见房门开着,她的神态完全不同看门的婆子,端端正正得坐在堂屋的大椅上,好像早就料到江琳会来一样,冲她笑着道,“哟,大侄媳来了啊可是好久没有看到你了。”
这语气让江琳产生一丝幻觉,时光还停留在以前。
然而,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她亦笑道,“彼此彼此,我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婶婶了。”
张瑞芳见她走进来立在屋正中,下颌微抬了下,“有事吗?好端端的忽然来我这里?”
“自然,我是想看看婶婶什么时候搬走。”
即便是个失去丈夫的女人,她也不会放低警惕也不会同情她,因为太多的事实证明,张瑞芳是只残忍的猛兽,加上梅姨娘死之前的刺杀,所以她才会带一个护卫同行。
张瑞芳面色平静,皮笑肉不笑得道,“我可是你长辈。”
“没错,但二叔是贺家的罪人”
江琳冷笑道,“难道婶婶就没有些话可说?”
张瑞芳嘴角一动,目光阴冷了几分,“那是他犯的错,与我何干?莫非大侄媳要把子虚乌有的罪名扣到我头上不成?哼,咱们张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如今大嫂不在贺家,你真当自己是一家之主了?”
江琳哼了声,“婶婶也好意思提娘么?要不是二叔,咱们家的爵位岂会没有了说起来,婶婶难道不心疼?”
张瑞芳变了脸色,她在贺府筹谋多年无非是想替夫君夺得安国公的爵位,一样是嫡子,贺通甚至比贺瑛能干,凭什么他们就得寄人篱下?可惜营营役役,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还赔了丈夫一条命要说恨,谁比她更恨?
她捂着嘴低笑几声,肩膀都抽了起来,“心疼?心疼啊我当然为咱们家心疼了,好好的一个爵位就没有了,好好的爵位……”
江琳看着她,几步转回头从护卫手里拿过几本账册扔在桌上,“你这几年在家里也捞了不少钱,别以为二叔没有供出你,我们就不能拿你这么办可惜家丑始终不可外扬,出了二叔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也不想再让人笑话,你好好收拾收拾带着堂哥回张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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