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思衿问。
“地下城有火器行,他们能用得着。
我差遣人马在外转了一圈,便送去地下城了。”
凌曲推开门,将思衿放在榻上。
他解开思衿腰间的系带,那系带便随着衣裳往两边滑落。
自从怀了身孕,思衿平日里穿的衣裳便日渐柔软起来,加之山间天气愈发凉了,他加了一件厚衫,显得整个人都是柔软的。
思衿仰躺在床榻上,感受凌曲的脸温热地贴在他隆起的腹部:“送去地下城,若是官家知晓,定然会派人来取。”
“那也得取得走。”
凌曲侧过脸来,胡乱在他衣衫上蹭了蹭,“现如今的地下城已经不是之前的地下城了。
危梨军一旦过境,势必会压西厥一头,涂山氏动不了地下城。”
毕竟,现如今,明眼人都知道地下城是东晟的地盘。
东晟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硬生生在敌国挖了一座自己的城来。
思衿被他蹭得发痒,忍不住想要逃走,却被凌曲按住了手腕,吻了下去。
鼻尖染着厚重的硝石味,可唇边却是温软的。
思衿只觉得自己在同孔雀抢一块软糖吃。
你争我抢,僵持不下。
“士别三日,阿衿唇齿功夫见长。”
凌曲咬着他的唇还不忘嘴角上扬,“趁我不在偷偷练过?”
思衿瞪着他,含混不清道:“你就会胡诌。”
自己都是依着他来的,何来唇齿功夫见长之说呢!
“哦对了。”
他好不容易扯开凌曲,红着一双眼睛道,“段飞河藏了一支僧军在太和寺周围。
这要怎么办?”
凌曲的双眸死死盯着思衿红而发亮的朱唇,似是不满足地舔了舔牙尖:“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段飞河他自己完了,还要带上自己部队一块儿完。
他如此恳切,咱们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能收下他的厚礼了。”
“什么意思?”
思衿疑惑。
“这支队伍人心不稳,没了段飞河,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
段飞河别的不行,在僧军之中的威信还是在的。
盛玉山抄了他的家,必然是给整个僧军一个教训。
这教训便是。”
说着,凌曲的头又俯了下来。
“这教训便是什么?”
思衿见他话说一半,便昂起头问,却又被凌曲衔住嘴唇,用力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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