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鼻腔里全是性器腥臊的味道，他尝试着将性器含进去，却被顶的难受，舌头无处安置，难耐地舌头用力想要将其顶出去，却被屈天哲按住了后脑，继续往里插。
干呕的感觉从喉腔升起，方澜不安地动了动腿挣扎，涨红了脸，抬起眼睛看他：“呜呜……”
对方捏了捏他的脸：“注意呼吸，你想这样把自己憋死？”
说完，按住他后脑的手松了松，方澜在适应了性器抵在喉咙的感觉之后，意外地找到了吞吐的正确姿势。
他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一些技巧。
方澜吐出性器开始小幅度地吞吐，每一次都往他受得住的地方吞，没几下就明白了。
性这回事大约是人类的本能，方澜很难理解他是怎么突然领悟的，只是含着牙齿吮吸，舌头抵着敏感的龟头用力地舔，听到屈天哲的闷哼，卖力地缩着口腔。
其实他没什么快感，腮帮子也发酸，但是在听到屈天哲的喘气声，感觉到他在自己耳根、脖子上乱摸的手指，大约能感受到对方的快乐，也就心甘情愿地想让他更舒服一些。
“做得很好……宝贝……”
屈天哲吻他的发顶，声音发哑：“我怎么有这么厉害的小狗？乖宝。”
大约是这些夸奖有些太上头了，方澜沉浸其中，在听到屈天哲喊停的还有些懵，他含着屈天哲的性器抬起头，就看到屈天哲拍了拍他的脸颊：“松开吧，到时间了。”
方澜眨了眨眼，吐出湿漉漉的性器，看着屈天哲将他抱起来，问：“想自己来，还是我来？”
这一次，方澜没拒绝。
清洗干净之后，方澜被按在洗手台上，刚抬起眼睛，便感觉到屈天哲的手沾着润滑液探了进来。
“唔……”
方澜绷紧了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胸前的乳珠发红，坠着的铃铛随着他们的动作轻响。
他看到屈天哲从后面抱过来吻他的耳根，手指带着润滑液在穴口反复地抽插，问他：“现在可以吗？”
“可以……”
方澜仰起脖子承受对方吻在他的脖颈上。
“分开腿。”
屈天哲声音很温和：“要操你了，宝宝。”
方澜不由地照做，只觉得他浑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他含糊地呻吟了一声，抽神想了一下润滑够不够，便感觉到抵在穴口的性器，他翘起屁股想要去贴合屈天哲的动作，却被打了一巴掌。
“啪！”
屈天哲顺势揉捏他的臀瓣，看着他布满水雾的眼睛，说：“小骚狗。”
屁股火辣辣的疼，方澜哼咛了一声，呼吸有些乱，他瞥了镜子里的屈天哲一眼，瞬间被屈天哲握着腰向下一沉，顺势那抵在他穴口的狰狞性器便捅了进来——
“呃啊！”
方澜颤着腰感觉到可怕地性器挤进来，将他插满了，小腹痉挛，忍不住向后靠在屈天哲肩上。
屈天哲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将他环抱着，跨部用力一顶，硬是又往里送了一截。
“啊……”
方澜仰着头急促地喘了口气，忍不住嘟囔：“怎么还有啊？有点疼……别进了……”
屈天哲轻笑了一声，闭了闭眼，低头吻他：“我以为你已经对它很有数了。”
方澜哼了一声，闭上眼回应他的吻，体内沸腾着、翻涌着的情欲被他的吻一点一点抚平又勾起，没再装模作样，而是主动回应屈天哲在他背后挺弄的动作。
难以描述的快感和热烈的幸福感充盈着胸口，激烈地拥吻后是原始的操弄和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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