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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确定……”
元谨恂被恼的火冒三丈!
气的下一步不知道该干什么!
张嘴又闭上,闭上又张开,足足好几次,才语无伦次的说了句:“好!
好样的!”
元谨恂甩袖入内。
纪道擦擦汗赶紧跟上,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元谨恂心情糟糕透了,走入大厅,破天荒的踹了绊了他的椅子一脚,直接土崩瓦解。
大厅里的人立即噤若寒蝉。
年婳端着水盆站的远远的不敢上前,这是怎么了?王爷怎么了?她伺候了王爷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年婳看向纪总管。
纪道垂着头当没看见,这时候谁劝都没用,上前只会招骂,还不如让王爷自己气着,等王爷想开了气消了自然会让他们上前伺候,做奴才要有耐性。
永平王府内,整座优美静谧的前院大厅一别往日王爷回来时的繁忙热闹,寂静的可怕。
但该做的事,一样要做,负责外联事物的马总管按时间过来汇报。
纪道急忙拉住他:“干什么,没看到气氛不对,上赶着去找骂吗?”
马总管四下看看,见年婳也端着水盆在门外站着,心里一惊:“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能随便说吗:“生气呢?你要没什么大事最好别进去。”
可王妃在宫里发病,王妃前脚走王小姐后脚就哭了,算不算大事?
“你要进去就进去,反正被训斥了别怪兄弟没有提醒你,刚才不长眼进去报账的,现在回去抄十年间所有的账本去了。”
马总管赶紧向纪道道谢:“那我就不进去了,等王爷心情好了些派人告诉我,告辞,告辞。”
……
“春思,说话要有理据,本相不认为你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
夜衡政清冷的盯着春思,一身银白长袍在月色下凉薄的渗人。
船山路的院落外。
春思真心实意的要给相爷跪了:“夜大人,我家夫人真的有事,真的真的走不开,夫人说了,明天亲自向您道歉,真的。”
不要再重复的问了,尤其是求您老的眼神不要一次比一次冷行不行。
她只是个传话的,很可怜的,为以前诋毁您道歉还不行吗,不要折磨她了。
夜衡政觉得这丫头有问题,但又不符合每个说谎人都有的紧张和小习惯:“走不开却没在府里?如果出府了,你却没跟着,春思,你最好掂量清你的分量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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