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气氛莫名安静下来,过了几息,帐子外传来不太利落的脚步声,显然来的是位老者。
张首辅进来就叩首,他年事已高,朝堂上也受些优待,几乎很久没有再行这样重的大礼了。
帐中响起沉闷的磕碰声。
“臣来请罪。”
谷梁泽明只淡淡地说:“哦?”
张首辅膝行上前,停在了书案前,他那一下叩得相当重,转瞬间额头已肿了起来,转为青紫,他却仿佛感知不到疼痛,又叩了起来。
帐子里一时间只响起阵阵叩首声。
“臣同瓦剌私下有交易往来,翻覆多日难眠,不敢再欺瞒陛下。”
谷梁泽明终于有了点反应,他垂首,目光冷淡地落在下头人枯瘦的肩背上:“首辅向来清正,此话何意?”
脑袋的疼痛让他后背满是冷汗,张首辅呈上了已写好的陈情书,保持着姿势不敢动弹。
陛下语气中半点惊讶也没有,显然已知道这事了。
他说:“臣本只想换些珠宝维持家用,谁知瓦剌贪婪,一直纠缠不休,前几日甚至还找上了臣,事已至此,臣方知铸下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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