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接到报警电话,来到柯玲的房子一看,差点把刚吃的早饭吐出来。
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屋子里死过人呢!
警察同志捏着鼻子把房间里里外外排查了一遍,没发现致臭的源头,又到物业那里去调监控,也没发现什么线索。
但柯玲还是坚称这是人为导致的,有人要害她。
警察同志很无奈:“如果是人为的,监控肯定会捕捉到的。”
但现在的情况是门口的监控里什么都没有。
柯玲还是嘴硬:“那万一那个人没走大门呢?”
“您这房子在十楼,不走大门难道还能飞檐走壁从窗户里钻进您家不成?”
柯玲哑火了。
警察同志们也都捏着鼻子收队了。
来这一趟,他们回去后最少搓了三遍澡。
柯玲看着满是狼藉的屋子,欲哭无泪。
但是屋子再这么臭下去也不是回事,租客都被臭跑了。
柯玲咬着牙请了钟点工打扫卫生,连续来了几个清洁阿姨,一闻到那铺天盖地的臭味就什么也顾不得,赶紧跑了。
最后柯玲实在没办法了,用尽全部力气拖住最后一个,咬着牙许诺给她开高薪,这才勉勉强强把人给留住了。
清洁阿姨打扫完,那股臭味依旧没淡多少,还是那么如影随形、深入灵魂。
柯玲坐在走廊里扯着嗓子嗷嗷哭,临走前特意把窗户都打开了通风,这就更方便了崔澜。
夜里,崔澜故技重施,将吃剩的鸡蛋壳、发烂的猪肉和各种剩菜打成浆,装到喷壶,均匀洒在柯玲的房子各个角落。
第二天,柯玲怀着忐忑的心情,全副武装来到房子里,打开门的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垃圾场。
柯玲口吐白沫,差点臭晕过去。
崔澜连续光顾了柯玲的房子好几天,直到确定那股臭味深入骨髓轻易没办法祛除后,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柯玲骂骂咧咧,连续报了七八次警,警察们倒是相信是有人在蓄意报复柯玲了,可惜排查了一圈,也没发现可疑人选。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柯玲的房子算是彻底废了,租不出去,卖不出去,里面的硬装都在找致臭的源头时被被捣毁的差不多了,彻底没办法住人了。
好好的房子被折腾成了这样,柯玲少不了被儿子儿媳谩骂责备了一通。
这座房子是柯玲名下的老房子,将其翻修了一番预备给自己养老。
因为抠门,各种材料都是用的最便宜的。
但是同时柯玲也知道劣质材料会导致甲醛超标,她也害怕自己得病,所以才想着赶紧招个租客把房子租出去,一方面吸甲醛,一方面也是想着能赚点钱回点本。
谁承想,居然会遇到这种事!
柯玲忍不住想,自己这难道是真的遭报应了不成?
柯玲还不知道,这还只是个开胃菜,她的报应,还在后头。
柯玲目前是跟儿子儿媳住在一起的,柯玲的儿子儿媳,崔澜也不打算放过。
所以,崔澜又又又打起了鱼浆。
厨房里,崔澜心情愉悦地将一整条死鱼丢进了榨汁机,沾满鱼血的手启动了榨汁机,唔哩唔哩的搅拌声听起来像极了电锯被拉响时的动静,再配上崔澜那变态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案发现场。
崔澜如法炮制地在柯玲和儿子儿媳的家里也喷满了鱼浆,前脚喷完,后脚他们就被臭醒了。
“臭死了,怎么会这么臭啊?”
儿子儿媳一阵想吐,柯玲闻到这股熟悉的臭味,简直要崩溃了。
这味道怎么还阴魂不散呢???
柯玲打开了家里所有的门窗通风,柯玲的儿媳不停往空气中喷着香水,香精的香味和臭味混杂在一起,味道更复杂和难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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