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太泽山的时候,太泽山上下都知道魏师叔祖养的那只胖鸡崽不是什么驯养的灵兽,而是他的记名弟子,在太泽山的辈分也很高。
只不过小时候的胖鸡崽喔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闯祸精,不老老实实叫师父,非得要装成个小大人儿,学着那些小弟子给人起外号。
现在他一提师父这两个字,伊莉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师、师叔祖?”
“还有封澜道长。”
芦喔喔摇头晃脑地在一旁补充道,翘着尾巴的样子别提多嘚瑟了。
现在芦大王可是有家长撑腰的鸡了,虽然闯祸了会挨揍,可他就是高兴呀!
这嘚瑟样儿让楚夕忍俊不禁,又有点心痒难耐,很想在他脖颈间的羽毛上揉两把,给芦大王来个爱的摸摸毛儿。
可惜现在这里不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是有两位长辈在,不能做这样太过亲昵的举动,以免给岳父大人和、呃、和另一位岳父大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样顾忌着,憋得闷骚的楚将军只能面瘫着一张脸,默默站在一旁,把本就高大挺拔的身体挺得更加笔直。
那边的魏忌得却干了楚夕现在最想做的事,抬手就在蹭在跟前的大花公鸡脖子上揉了两把,又拍着他的大脑袋说他:“你就不能配合点我,就会拆我台,松子糖都白给你吃啦?”
芦喔喔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巴里还有松子塘的味道,也不知道又加了什么,好像比以前小时候总吃的还要更好吃一点。
就是太少了,目光落在魏忌得袖子上,芦大王琢磨着要再多讨出几包来,让自己媳妇也尝尝,所以这会儿十分狗腿地把大脑袋探过去,嘴巴里还说着:“没白吃,没白吃,我可听话啦!”
“师叔祖!”
他的话音还没落,就听耳边暴起了一声大叫,震得人浑身一激灵。
伊莉这时候也不管什么大小姐的形象了,突然嚎啕大哭着扑过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魏忌得的一条腿就开始嚎:“师叔祖啊!
您还活着!
灵韵终于又见到您了!
师叔祖啊!”
魏忌得嘴角一抽,不过倒是很淡定,神色温和地拍着她的脑袋,温声安抚着她,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果然还是以前那个性子,每次自家胖崽闯祸,都是这么一惊一乍的,他都习惯了。
一旁的封澜微微黑了脸,上前把灵韵小姑娘拎开,抱大腿什么的勉强能忍,毕竟是受了许多磨难的小辈,可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小丫头把眼泪鼻涕都往衣裳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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