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下一秒，她就听见顾臣淮笑着问她：“温羡，你笑着看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祁砚的目光跟着看过来。
温羡毫无察觉，只是由衷感慨道：“就是觉得你太好了，太完美了。”
顾臣淮眼内划过一丝暗光，抬头时又恢复温柔的神色：“是吗？我也没有你说得这么好。”
“你好谦虚。”
温羡继续夸赞，“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了。”
祁砚嗤笑一声，手指叩着沙发边缘，在一旁问：“那我呢？我不完美吗？”
温羡：“……？”
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
他没有自知之明的吗？
“你也很完美。”
温羡昧着良心继续说，“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之一。”
顾臣淮不怕事情大，拿过桌上的香槟杯，笑问：“原来我不是唯一。”
祁砚挑了挑眉，也拿过酒杯，朝他敬了敬，故意恶劣地勾唇，问：“你们关系很好吗？”
这种问题都能问出来？
温羡直呼不好，立马说：“什么好不好的，都是朋友。”
祁砚将“哦”
这一字拉长，又说：“这样啊，我前几天还看到一个帖子说我很可怜，头上已经要变成青青草原了。”
“现在听你这么说，觉得也没有这么严重，至少现在还是块地皮。”
他的笑容并没有到眼底，“还不错，有挽救机会。”
他这话说得是将顾臣淮的道德心按在地上摩擦。
果不其然，那黑发男子的脸色一变，唇色微抿，站起身朝温羡敬酒说道：“我先去找谢烬。”
还未等温羡说话，祁砚宛若一个胜利者，从侧边与他酒杯碰了碰，说：“去吧。”
酒撒出来一些，男人的身影逐渐走远，这角落里便又莫名成了他们四人。
宋滟勾唇，拿起酒杯，对他在空中示意了一下。
她红唇微勾，也没有什么客套话，与此少年说得第一句，竟还是——
“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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