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痛苦,傅程最后还是和颜柯走到了一起?
是因为爱的深沉?
还是太过依赖?
这个梦太过冗长,长到苏星垣分不清到底眼前的场景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
循着声音,他看到一丝光线,黑暗中,他追着光线一直跑,一直跑,终于,那光线越来越亮,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星垣哥。”
眼前模糊的人影兴奋地凑到他面前:“你看得见我吗?我是谁?”
半晌,他才看清眼前的人影,气息虚弱:“高牧……”
“对,是我。”
高牧激动地抓着他的手,“太好了,还好没有伤到眼睛,刚刚医生跟我说你的视力可能会受到影响,都把我吓死了。”
苏星垣目光越过他,在病房中扫了一圈,轻皱眉头:“傅程呢?”
高牧支支吾吾:“傅先生……他……”
见他语气吞吐,苏星垣顿时急了起来,紧紧抓着他的手问:“他怎么了?”
“傅先生还在手术室。”
高牧偷偷看了苏星垣一眼,见他眼底满是焦急,声音越来越小了:“还没出来。”
“咳咳……”
苏星垣急得咳嗽起来,脑袋上的白色绷带熟练被血液染红。
高牧吓得瞪大眼睛。
手脚无措地解释:“哥,你别激动,傅先生流的血都没你的多,应该没事的,他没出来可能是医生在重新给他的腿打石膏,不是什么危险的手术,冷静一点,深呼吸。”
经过几个深呼吸,苏星垣才把咳嗽压了下去,声音弱如蚊吟:“你说真的?”
高牧点头如蒜:“真的,珍珠都没这么真。”
听到这话,苏星垣绷紧的神经这才松了些许。
缓了一会,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又紧张起来,焦急摸向自己的肚子。
看到这个动作,高牧怕他又激动过度,赶忙说:“孩子没事,傅先生推的很及时,那辆车没撞到你,就是他推的力气太大,让你磕到后脑勺了。”
苏星垣:“……”
沉默半晌,苏星垣又问:“开车的那个人呢?”
“还在急救室。”
说起这个,高牧无奈叹了一口气:“听医生说,那个人是重度酒驾,消防员把他从车里拉出来的时候,脚已经变形了,身上也伤的很重,能不能熬过今天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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