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几日都着急让她回府,原来是为了这个。
沈珈芙确实慌了一瞬,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没吭声,手上却传来一点温热——母亲握住她的手把她往身边护着,毫不客气地对着沈灵初道:
“你也知那是深夜,你看错了人也大有可能,无凭无据污蔑嫡姐,你好大的胆子!”
胡姨娘赶忙跪了出来,句句可怜地为沈灵初开脱,却话里话外都在坐实沈珈芙所做之事。
“夫人您莫要恼,灵初这孩子也是一时心急,您看,沈家姑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灵初做出这等事情妾身也定不会饶恕的……”
沈灵初不屑地看一眼沈珈芙,像是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说:“谁说我没有证据。”
“那日嫡姐夜里被人带走,妹妹我也忧心会不会是看错了,便进了嫡姐的屋子,您猜怎么,嫡姐果真不在屋里,院子里也空荡荡的没有人,我急忙叫了魏妈妈来,魏妈妈说,下人房里一个个睡得都沉,压根醒不过来。”
“此事魏妈妈便可以作证,不若嫡姐自己说说,那日夜里你不在自己屋里是去了何处。”
她当时也想直接把这件事给捅出来,但走了几步魏妈妈就把她劝住了,这件事若是闹大,别说沈珈芙了,连她都怕不能配个好人家,更何况,那时帝王尚且在曲州,沈家许是要被治罪都说不一定。
第二日她在廊下看见了沈珈芙,什么也没同她说,但还是忍不住暗讽了她几句。
等圣驾离开了曲州,她才把这件事告诉给父亲,父亲大怒,当即就派人去请沈珈芙回府问个明白,谁知道沈珈芙压根不回来。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府,这件事也该有个了结了。
沈珈芙转过身看着她得意的嘴脸,心里恨不得扇祁渊一个巴掌,叫他大半夜的还要把她带出去,这回惹麻烦了。
“妹妹说的话我不知该如何说起,那日夜里我的确出了府,但是出府是因为前些日子玉妃娘娘说想看看夏末的最后一点荷花,我听人说城外有个池中还有未凋谢的荷花,特意命人去取了来,连夜送到了玉妃娘娘跟前,好让娘娘第二日一早便能瞧见。”
“至于妹妹所说的男子,妹妹怕真是看错了。”
方瑜在此时也顺势搭了话,回答地一丝不苟:“的确如沈姑娘所言,那日沈姑娘确实在夜里送了荷花来鹤山别院。”
沈母微微垂下头,看不清神情。
沈父却一怔,觉得这话听着有些道理。
再怎么御前的人也不会为沈珈芙撒谎才对。
“我、我还有证据!”
沈灵初急了,叫身后的丫鬟把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方手帕。
一看见那帕子,沈珈芙变了脸色。
“二姐姐的女红最好,这手帕虽看着极好,却不像是二姐姐所绣。”
沈灵初说罢,递了上去,“只是不知为何,这手帕看着竟是男子之物,二姐姐为何要留着这男子的东西在自己的厢房里,难不成,是倾心于二姐姐的哪位公子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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