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被恶心了一下。
如果上辈子两人真是那种关系,那徐皎然想在锦王之前招揽黑狐为她做事,基本是不可能的。
赵瑾玉一双潋滟的眸子缓缓眯起,果然还是杀掉了事最稳妥。
风声还在继续,破面里鸨母还在磨蹭。
黑狐冷眼看着她的手在徐皎然身上摸摸捏捏,差不多猜到她心中所想。
磨磨蹭蹭,不过是想压价罢了。
不过这婆娘真好笑,也不打量站她面前的人是谁,就敢琢磨这些事儿。
“黑狐先生……”
鸨母手在徐皎然脸上留恋,心想不知这女子用得什么脂粉,竟养得肤如凝脂,“你看,这姑娘已不是处子之身,这价钱么……是不是可以降下一个档儿?你也知道,我们开门做生意的,一件货物一个价。
你看这……”
黑狐眉微微一挑,并没开口。
他没说话,鸨母就当他是默认了。
说来,她也是素来在生意场上如意惯了。
来之前还知道忌讳黑狐在外的凶名,到底没见过真事儿,这一见到本人突然就不怕了。
再一瞧黑狐不爱说话,难免就抱着她一女子黑狐不好与她计较的侥幸。
“黑狐先生也知道,流萤院跟旁的妓馆不一样。”
鸨母的手终于舍得放下,掐着腰肢摇摇摆摆地走到佛像跟前,仰头看着上面的人。
上方之人虽被疤痕毁了大半的俊美,却依旧胜平常人许多。
早年鸨母也伺候人,这一看他健硕的身子,眼神就有些飘忽了起来。
黑狐察觉到,面伤厌恶一闪,脸黑了些。
然而鸨母没注意到,滔滔不绝道:“其他妓馆不敢收的‘麻烦’只有流萤院敢。”
她心想,虽说今儿是她头一回与黑狐打交道,但她们流萤馆可不是第一次。
通常黑狐送来的货,身份没一个简单。
麻烦她们替他接手,也算帮他做的那些腌臜事儿善后。
黑狐就是再不讲理,也该对他们客气点儿。
鸨母的未尽之意,黑狐自然听懂了。
“你怎知她不是处子?”
“妈妈我做这一行的,阅女无数,自然一眼便瞧出来。”
“瞧出来?”
黑狐当即笑了,调换了姿势站直了:“你这红口白牙一句话就想销掉老子一层血肉,倒是胆子够肥……”
他脚尖一点,从佛像上跳下来。
身高腿长,肌肉健硕,站在鸨母面前,压迫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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