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像烧红的铁饼倒扣在头顶,连田埂上的蚂蚁都躲进了草根深处。
钱胜抹了把脖子上的汗,指尖捻着干裂的稻叶——叶尖已经蜷成焦黄的螺旋。
"
再不下雨,秧苗全得渴死。
"
他蹲在引水渠旁,八极拳的"
沉坠劲"
让双脚深深陷入淤泥。
挂机面板在视网膜上浮现青芒:
【灌溉系统lv3(217500)】
【当前挂机:竹筒引水法(189300)】
陈巧赤着脚从晒场跑来,草帽歪斜地扣在头上,辫梢沾着几片稻花。
她怀里抱着一捆长短不齐的竹筒,跑动时竹筒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喘着气把竹筒往地上一撂,"
按你说的,把溶洞里的老竹子都砍来了!
"
钱胜抄起柴刀,刀背在竹节上轻轻一磕,空心的竹筒便裂成两半。
八极拳的"
劈山掌"
化入劈竹动作,刀刃顺着纤维纹路游走,竟削出薄如蝉翼的引水槽。
陈诗不知何时出现在田埂上,白蜡杆挑起一节竹筒:"
坎位要垫高三分。
"
三人身影在烈日下交错。
钱胜将竹筒架在木桩上,陈巧用麻绳捆扎接口,陈诗的枪尖在地面勾出引水路线。
当第一股井水顺着竹槽流入稻田时,围观的社员们爆发出欢呼。
"
这可比挑水快多了!
"
王小虎伸手去摸水流,被陈巧一巴掌拍开:"
当心冲走秧苗!
"
李建设蹲在树荫下冷笑,手里的蒲扇拍死只苍蝇:"
花里胡哨,能顶个屁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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