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就应当是活得肆意的啊!
于是尉缭把到了嘴边又统统吞下去了。
“师弟若是不随王上而去,那便到我府中歇息吧。”
最后尉缭就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尉缭默认为,若是徐福不去,那他定然会寂寞啊。
那就来陪师兄吧,真是最好不过了。
“国尉,你可以离去了。”
嬴政毫不客气地出声打断了他。
尉缭刚做到一半的师兄弟相亲相爱的美梦,就这样破碎了。
他不得不遵从嬴政的话,转头往外走去。
嬴政将心头的不虞往下压了压,缓缓走到徐福的身边,轻声问道:“寡人发现,如今尉缭再不似从前那样了,与寡人说话时也显得真诚许多了,做事时更是尽心尽力。
可是你与他说了些什么?”
徐福摇头。
他最近可的确没与尉缭说什么。
徐福哪里想得到那是尉缭自己“觉醒”
了呢。
嬴政见他否认也并不相信,毕竟他从徐福口中听到了,徐福说他对自己也有占有欲的话来,嬴政便觉得徐福定然是在背后,默默地为自己做了许多事,其中就包括了劝服尉缭。
嬴政想到从前许多桩事,哪怕是徐福要去蜀地的事,也被他自动脑补,一切都是徐福为了他。
越想心中就越加地甜了。
刚才的那点儿不愉快,就在这样的美好回忆中消散了。
“寡人欲前往军中,这次你便不为寡人忧心了吗?”
嬴政忍不住将徐福紧紧抱住,头埋入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呼吸着徐福身上的气味,只有衣物被浆洗后的淡淡果香味儿。
他张嘴轻轻咬动着徐福脖颈间的那块软肉,口中低低地道:“你可当真好狠的心。”
徐福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搂得喘不过气儿来了,用标准玛丽苏文里的句式来打了个比方就是,嬴政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揉得很痛!
尤其是嬴政还在啃咬他的脖颈,酥酥麻麻,有点儿痒,徐福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不自然起来了。
再用玛丽苏文里的标准句式来说就是,他觉得嬴政在自己的身上点火。
这姿势,活脱脱的上下颠倒啊。
嬴政很快就松开了,但他也只是松开了嘴和怀抱,紧接着他就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徐福的腰间,“若是与寡人同去,下次你再要出行时,寡人便不再说什么。”
徐福不为所动,只想拍开嬴政那只搁在他腰间动作的手,“我的自由是我自己的,不需要你来给。”
嬴政被噎了一下,只得换句话说,“下次你出行时,寡人定然是高兴地为你收拾东西,如何?”
嬴政当真舍得做出这样的牺牲?徐福扫了他一眼,这才施恩地道:“好啊。”
其实徐福全程也没有说过一句,他一定不会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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