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们看到这片公告各个奔走相告弹冠相庆,仿佛正义的使者终于出现,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的底层人民终于守得云开见明月,并且单方面宣布圣战胜利!
危机风风火火的来,也风风火火的去,它不可能不造成伤害,李骄阳只想待时间去冷却。
他晚上准时下班,拉着申翼就往外走,申翼却有点抗拒。
“你干嘛?”
他阴着脸问道。
冬天天黑的很早,李骄阳觉得申翼的脸比外面的天还黑。
“不是说好了晚上请你吃饭么?”
他笑着说,“你忘啦?”
“我不想去。”
申翼说话都是冷的,他这一整天似乎心情都很低落,李骄阳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公告有关。
他想,申翼好歹是见过世面的高材生,书香门第一表人才,憋在这个小地方还被小学生围攻,心里上不爽也是正常的。
他之前确实因为生气上火跟申翼嚷过两嗓子,但他这不也低服做小的要请申翼吃饭,给他的台阶下么?
以后的路还很长,保不齐又出个什么事儿,权当是磨合了。
“别介啊!”
李骄阳当即揽住了申翼的胳膊,“你不是都答应我了?我知道你不痛快,要不咱们喝两杯,喝多了睡一觉,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不去!”
“哎呀!
小鸟哥哥!”
……
小饭馆里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老板娘人前人后的忙碌招呼客人,好一副生意兴隆的场面。
角落里坐了两个年轻男人,一个染了一脑袋白毛,穿了件黑色的帽衫,很像韩国那边的偶像男团。
另一个就邪性了,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落在黑色真丝衬衫上,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格调与这小饭馆格格不入。
本该是贵公子设定的申翼“砰”
的将酒杯按在桌上,里面的酒溅出来一些。
他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飞快的贴着自己的一侧鼻翼戳了出去,也不知道指谁,一脸狠劲儿地说:“我想了两天,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啊?”
李骄阳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心想着你不是死咬着说自己没错么?他认真的问申翼:“什么错哪儿了?”
申翼自言自语:“我长这么大,一路上名校读尖子班,身边儿全是精英,没有一个傻逼。
所以我总觉得我说的话别人是可以理解的,比方说一到底一道题的答案有五步,我们看第一步就知道第五步的答案是什么,我周围所有人都是这样。
但是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傻逼都是得一步一步写解题过程,少了一个标点符号他们都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错哪儿了?我跟傻逼讲道理,可不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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