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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路易抓住查克的手腕,拿走了相框,放回墨水瓶旁边,朝向窗外,”
两年前,伦敦上空的混战,不知道是谁击中了一架Me
109,它从七千多英尺掉下来,机翼扫到了威廉的飞机,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查克张了张嘴,闭上,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显得非常不安:“对不起,我不应该——”
“没关系。
“路易抚平了床单上的一道皱褶,“你有兄弟姐妹吗,辛克莱中士?”
“两个妹妹,梅吉和苏西,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
“我敢肯定她们很可爱。
“
“当然不了,你没见过七岁以下的小孩吗?比乱翻垃圾桶的浣熊还烦。
“
路易笑出声,很快地侧过头,清了清喉咙,仿佛笑意和咳嗽一样是需要隐藏和道歉的:“你时常令人惊讶,中士。
“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但谢谢。
“
他们都沉默了一会,查克看着路易,路易看着窗外,等少尉收回目光的时候,笑容已经消失了,查克知道他又回到了那堵高墙后面。
“抱歉,我不能同意你的计划,你有很棒的想象力,但这太危险了,我不能派出飞机陪你赌博。”
查克站起来:“看来我只能自己去了,长官。”
“那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除了表达讽刺,路易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后来回想的时候,他意识这是一个错误,至少是错误的开端。
然而他当时并没有把这段休息日的小小插曲放在心里,毕竟没有神志清楚的飞行员会真的开着轰炸机独自前往法国,况且“飞行堡垒”
还在维修厂里,查克短期内哪里也去不了。
路易很快就发现自己低估了查克的乐观和固执,一周之后的清早,路易独自走向指挥部,路过停机坪的时候赫然发现美国人的B17轰炸机停在远处的跑道上,地勤们正围着它打转。
少尉犹豫了一会儿,以为这是常规检修,然后他留意到轰炸机已经装填好了弹药,“企鹅”
们并不是在检查,而是在为它作起飞前的最后准备。
当天根本没有任何轰炸任务,少尉快步向那边冲去,想阻止轰炸机起飞,但已经太迟了。
满载高爆弹的“飞行堡垒”
开始滑行,在跑道末端昂起头,向晴朗无云的天空爬升。
路易气喘吁吁地抓住了一个离他最近的机械师:“谁允许他起飞的?”
对方眨眨眼,显然感到非常困惑:“长官,辛克莱中士说是你批准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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