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她的“成功”
全靠异地恋成全。
她摸摸他长长的睫毛,顶顶他高挺的鼻梁,还想找找小酒窝在哪。
很少有人知道他有酒窝,因为他笑得太收敛。
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男人中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他不只是好看,他还很干净,没有比他更干净的人了。
她想每天醒来都看到他的睡颜,可他在做的事很重要,谁能承担将雄鹰折翅的罪恶感呢。
“这次你要去多久?又要多久才能看到你呢”
。
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提问,他突然开口说,“我要去阿富汗,接着还会往西走,两三年间回来的机会很少。
元旦后出发。”
她沉默了,还能说什么呢?她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会缠着他一起去浪迹天涯。
何况,她的事业,也很重要,不是吗?可是,他们呢,他们要怎么样呢?就这样吗?她想起一首老歌,“我的生活和希望,总是相违背。
我和你是河两岸,永隔一江水。”
☆、可惜不是你
忙到11点多才结束手头的工作,原其朗一进电梯就迫不及待地给从舟拨电话,突然一股子口臭味喷了过来,有个戴棒球帽的男人揪住她的肩膀说,“臭丫头,你挺敢报的啊,给你点厉害瞧瞧。”
她吓得全身僵硬没法动弹,突然感到有液体从头上淋了下来。
电梯停到一楼,那人把她大力推了出去就跑了,原其朗摔倒地上捂着脸大声尖叫。
白水正好坐另一班电梯下来,冲过来按住她,先是拉下她的手看了看,又捡起地上的空瓶子闻了闻,“是水是水,不是硫酸,是普通的矿泉水!”
原其朗又叫了一会才静下来。
白水扶着她在飘窗坐下,“你等等,我马上就来。
“
“你别走,我好怕。”
“我去找保安把监控调出来,咱们报警,我马上就回来。”
白水走了不久,棒球帽竟然又折了回来。
他原本是受人之托恐吓原其朗,但是她刚才惊恐的样子,让他起了凌弱的色心。
原其朗看到他的瞬间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但是对方还没碰到她的肩膀,斜刺里一阵掌风过来,白水已经跟他扭打在一起。
原其朗一边大声喊保安,一边用颤抖的双手打电话报警。
眼看形势不利,对方按住白水拼命用膝盖顶他。
白水抱着他的腰,死活不撒手。
两人都有些精疲力竭的时候,棒球帽从屁股口袋又掏出一把小刀。
白水赶紧放开对方,但还是被划到了手掌。
棒球帽在空气中划拉了几下,一边后撤,一边吼道,“信不信老子捅了你。”
白水的右手已经开始滴血,但仍是往对方身前步步逼近,想把刀夺过来。
血一滴一滴落在浅色的大理石地面上,现场情状十分恐怖。
“我白水可是吓大的。
今天算你倒霉。
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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