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
纪凛又喊了声,看他表情呆呆的,回头对虞度秋说,“我感觉他应该不记得了,都过去三四个月了,谁会记得这种细枝末节?”
虞度秋没当回事,朝吴伟招了招手:“小吴,过来。”
大老板亲自招呼,吴伟猛然回神,哪儿敢不应,连忙小跑过去,毕恭毕敬地回:“虞总,什么事?”
虞度秋足足比他高一个头,压迫感极强,敞开的黑衬衫领口露出白皙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肌肉,贴身的刀片项链十足锋利。
对于弱小单薄的吴伟来说,面前站着的人仿佛一座高大冷峻的冰山,令他胆寒生畏。
“5月27日晚,我二叔跳楼前,我的管家曾经下来取一瓶酒,你还记得吗?”
虞度秋问。
吴伟怯怯地回:“记得……他要的是一瓶玛姆红带香槟。”
纪凛诧异:“这你都记得?”
难不成除了他之外,全世界的人都拥有过目不忘的超能力?
“因为、因为那天有客人点了啤酒,我没能满足要求,被客人批评了……这时候您的管家来要了这瓶酒,帮我化解了尴尬……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虞度秋侧目:“当时你在场吗?”
柏朝摇头:“我去给保国买啤酒了,没有看到。”
纪凛叉着腰,不耐烦道:“还是搞不懂你想干什么,我很忙的,下午还得去趟医院呢,别耽误我时间。”
“别急,我一定让你不虚此行。”
虞度秋继续问吴伟:“当时的细节,你记得多少?有多少说多少。”
吴伟还真记得不少,毕竟那种事可不是天天都会遇上的。
刻在脑海中的回忆缓缓浮现,他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您的管家年纪挺大了,但精神很好,口齿也清楚,说您和您二叔吵架了,让他下来取酒赔罪……好像就这些……”
虞度秋:“接着说,他当时的语气、表情、穿着,有没有异常?”
吴伟苦思冥想:“语气挺正常的,表情很和善,穿着……很专业,一身西装,还戴了副丝质的白手套,比我的手套都高级……”
“可以了,谢谢。”
虞度秋摊了下手,“我那晚没见过他戴手套,包括他送酒过来的时候。”
柏朝:“应该是刚下完药还没来及脱,就被你派去取酒了,回来时怕你起疑,就脱下来了。”
纪凛迷茫了一瞬,随即意识到了他们俩在说什么,惊愕地睁大眼:“卧槽?难道洪——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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