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所有护短不讲道理的长辈,荀柔坚信,一定是外面的坏孩子,带坏他们家温良可爱的大侄子。
“哈哈,”
何颙一点不气,还哈哈笑起来,笑完认真点头,“说得不错,人心险恶,的确该注意。”
何颙大人大量不计较,自己就成了不懂事的小人。
关于重回童年,荀柔最憋屈的一点就是,谁路过就想伸手逗一逗,就像他脸上写着“来逗”
两个字一样。
有时候就很气。
“阿善,今日怎么如此失礼?”
荀彧语气已经带上一点严厉。
“阿兄,何必要为人之佐?大丈夫行事,自作主张,不是更自在吗?”
荀柔道,“啊,对了,孔子还说过呢,君子不器,所以说明这个器是不大好啊。”
明明有些生气,荀彧此时还是忍不住失笑,读书半懂不懂,却自由发挥、自成道理,果然是堂弟的风格,他才意识到,小堂弟竟是故意捣乱。
“阿善理解错了,”
他温声道,“伯求先生这是在赞誉我呢,只是这般过誉,彧确实当之不起。”
“哪里当不起,”
荀柔立即道,“阿兄一定能比他说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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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了曹老板拉到,下个一定更乖。
“原来,你听见了我方才说的话?”
何颙笑开来,“所以,小阿善以为王佐之器,不是好话,这才跑过来捣乱?”
荀柔运了运气,在堂兄的催促的目光下,心一横,抬头挺胸,“没错!”
“那阿善以为如何才算好语?”
何颙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
话说……他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呢?
伯父威武
“不知仲慈先生是否在家?”
逗过小朋友,何颙恢复正经向荀谌两兄弟问。
“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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