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再敷,这么点儿皮外伤,死不了。”
锦夜笑着道:“听话,我同老姚说完后就唤你进来。”
“好吧。”
初晴起身,将药放置桌上,继而转身离去。
姚守义走过去掩好房门,踟蹰了好一阵子才悠悠的道:“希望少夫人不要怪少爷,少爷每次见完老夫人之后,都会脾气不好。”
“此话怎讲?”
锦夜追问,原来严子湛脸上的伤是他娘弄出来的么……
姚守义叹气:“老夫人非常厌恶少爷,换句话说,她恨透了老爷,连带着就恨起了被迫为老爷生下来的孩子。
少爷出生之后,老夫人从未抱过他半次,甚至不允许少爷进她的屋子,每每提到少爷,便说脏,说是老爷肮脏龌龊,逼她传宗接代,才有了这个肮脏的孩子。”
夫妻冷战,谁对谁错
这场冷战来的莫名其妙,至少看在姚守义眼里,就是这么回事儿。
看着饭桌前两人优雅又略显沉闷的用膳,他立在一旁,只觉郁卒难耐。
怎么回事,明明前些日子他还特意同少夫人提了提少爷不算愉快的幼时记忆,本以为她会稍稍主动些去亲近少爷,怎料两人见面时,却是比想象中更为恶劣的画面。
彼此无言语交流也就算了,甚至,连看物看景之时都是刻意避过对方,偶有视线交融,至多淡淡停顿个半瞬,而后就当不存在似的互相移开。
这算什么?
姚守义叹一口气,从一旁的婢女手中接过莲花羹,送至桌上,朝着严子湛那边推了推,轻声道:“少爷,点心。”
“不吃了,我去书房。”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后人就迅速步出了门槛。
锦夜望着那道背影出神,良久拿起湿帕子抹了抹嘴,起身道:“我也回房了。”
“少夫人。”
姚守义难得有这般无礼的时候,挡在主子身前,欲言又止:“老奴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姚,若是你认为此话说了也是徒劳,不如就省省力气吧。”
锦夜微笑,其实她大约是猜得到他想说什么的,无非是夫妻以和为贵之类的话语。
坦白说,并非是她小气,实则是严子湛太过别扭难伺候,被推倒受伤的人是自己,被冷言冷语中伤的人也是自己,照道理来说该甩脾气的人绝不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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