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挤压的痒意让我想用力咬下去。
他吻起来就像活着的春药。
我想【肏他】,想【侵犯他】,想【伤害他】,想【撕裂他】,想【禁锢他】。
他牙齿合拢,我尝到自己血的咸腥味,痛,然而更销魂。
舌尖温柔缱绻地舔上伤口吮’吸血液,生命也一并被吮走,不容反抗。
疼痛与销魂交加的刺激下,我眼中盈泪,加上终于喘不过气,不得不求饶:“卫彦…”
嘴唇离开。
我怅然若失,低头眨了两次眼,憋回泪水。
世界重新清晰后,我抬头。
沈曜看着我,除了凤目微微泛红之外,一切如常。
我用力擦嘴,呸了两声,问:“怎么回事?”
“你两好了?”
嬷嬷掀帘进来,“这共生啊,乃是同生共死之盟。
共生的主蛊可以在近处用涎液啊血啊,控制附蛊那个人的…汉话里怎么说来着?哦,五感。
感觉还会混在一起,有些奇异。
李大夫你还好吧?”
同生共死听起来怪怪的。
我舌上伤口隐隐作痛。
咽下口中的血沫后,我口齿不清地说:“还好。
‘共生’已经种好了?”
“昨晚就种好了。”
律依头别银簪,打着呵欠掀帘进来,“我划开沈曜的手腕,让主蛊顺着他的血脉爬进去了。
现下主蛊在他身体里,附蛊在舅舅那里。”
沈曜随律依的话撩起左袖。
他白皙光滑的腕上盘踞着一道深深的新伤。
我问:“为什么要…吻我?”
律依抢先说:“共生蛊血脉相连,每年须以唾液或心头热血等主蛊宿主的气息安抚。
刚分开时尤其如此。”
沈曜凤目中的红丝逐渐消退。
他轻快地说:“我还要带你们出苗域,总不能立即放心头热血吧?”
嬷嬷边走出去边说:“饭快好了,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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