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家里人又被拿捏着,一时想歪了。
消息传到了京城的时候,是正月初六一大早。
苏南丞听了消息也不算意外。
这点情况还是能想到的。
金若即手里没多少兵马,如今造反可不是什么好时机。
西北已经基本平定,再要乱也得再有什么大灾难。
整个北方如今都在推广新种子,老百姓们都在找活路呢。
何况,玉屏州北边就是雄山关,大军就在那。
西面又是川宁府和栾城,川宁府两万兵马。
往南是汾河,往东又是锦山关。
他夹在中间造反,纯属是冲动了。
苏南丞紧急下了几道军令,也不必动用雄山关和锦山关的人,川宁府,就叫苏仪丞带兵直扑过去就是了。
只是这一来,他家里人就遭殃了。
确认他真的谋反,他家里人第一时间全部被打进死牢。
他哥哥兵部侍郎金若瑄也被软禁,先关在府里待罪。
一人谋反,连累全家,金若即是湖涂自私,可如今律法就是如此。
就算苏南丞想要保他,也不能不走这个流程。
与此同时,苏南丞正式提出来翻桉的事。
敬王为首的宗亲们是极力反对的,可惜小皇帝赞同。
这就叫宗亲们非常被动。
他们也联合朝中大臣,也是有人愿意站在他们这边的。
可要说就据理力争,那是一个也没有。
那些人也只是偏向他们,但是话都说的圆滑极了。
反正一看就是随时都能反水。
苏南丞倒也没急着去硬顶,他非常委婉的去见了临王一面。
临王昏聩,年纪也不小了。
一辈子奢靡,从来都是享乐为主。
苏南丞去了,也不必说别的,只是送了城外一处庄园。
临王面上什么都不说,不过转头就为苏南丞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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