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么心疼!
为什么还会心疼!
这颗心不能要了,奶奶的!
司落烦死了。
人为什么不能在被伤害后,马上抽离出来,迅速斩断曾经的感情!
她狠狠将姜鹤舟推开,“我家欠你什么?我欠你什么?你说出来啊,你说出来我还你!
可你没说,你用卑劣无耻的手段折磨我,有理也变得无礼!”
“不对……”
司落否定,“不是无礼,你那是犯罪!”
姜鹤舟讽刺地盯着司落,“还?人命你还得起吗?我父母两条人命呢,你还得了吗!
你们家还得起吗?”
“当年我父母救你而死,对你们家恩情深重,可是你们在意过他们的生死吗?他们的葬礼你们都没去参加!”
终于提及旧事,姜鹤舟无异于将曾经的疤痕撕拉开。
陈年旧疤,骤然撕开,怎么可能不疼?
“二十多年来,连一炷香都没给我的父母上过,全然当作恩情不存在。
前不久,你父亲意识到,我知道我父母救你的事情,知晓你们家的薄情,害怕我报复,所以着急忙慌地伪造出破产一事,打算跑路。”
“司落,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跑掉?他们假装破产,我便暗地里真让他们破产。
在他们走投无路时,我投出橄榄枝,逼你和我联姻。”
姜鹤舟额前头发凌乱,他胡乱向后撩了一把,露出猩红的眼,“你们真的很过分,不是吗?我如果不用点手段折磨你,枉为人子。
你说,我有错吗?”
司落所有的话都因姜鹤舟的质问堵在嗓子里。
她的瞳孔慢慢收缩,不敢置信地撑开眼睛。
她一直搞不清楚一向宠爱她的父母为何逼迫她联姻,原来是这样吗?
她始终有一种猜测,父母会逼婚,大概是欠下了姜家人情债。
原来,不仅仅是人情债那么简单,而是人命债吗?而且,这笔债,还是她欠下的?!
不,不可能。
司落摇头,她记忆里没有这些事的。
“你在唬我,不可能……”
司落否定,“你说你的母亲去世,可是,婆婆不是好好呆在京市吗?”
姜鹤舟眼上通红一片,“那是我干妈,我父母去世后,她一直照顾我,一生未婚未育,我理所应当喊她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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