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叫他“晚哥”
,但我们习惯叫“与哥”
,但其实都是一个哥嘛。
“这是哪?”
“外山,你一上车就睡着了,我问你家在哪你也不肯说。
就带你来这了,还有几分钟就是日出了,下车看看?”
我和他一起下了车,他递给我一瓶醒酒药,让我喝。
我喝了一半觉得不好喝,就没再喝了。
“哥,你不是刚成年吗?怎么这么快就拿驾照了?”
“还没拿到呢,前几天科三刚过,科四还没考。
不过你放心吧,我十五岁就会开车了,晚哥教我的。”
“这样啊,那你开在路上不害怕吗?”
“没按导航走的,这一片我经常来,所以不害怕。
你呢?害怕吗?”
我害怕也要说不害怕。
“不怕啊,就是,昨天我没吐车上吧?”
上车以后所有的事我都不记得。
“昨天啊,其实也不能说昨天,应该算今天了。
怎么说呢,要说你不乖吧,你每次吐之前都会举手,让我停车,说老师我想吐。
要说你乖吧,你看着像睡着了,但是又一直在唱歌。”
“啊?我都唱了些啥?”
我好担心自己会不会唱漏嘴了。
“我也听不懂,好像全唱跑调了。”
我觉得有些丢人,还想再挣扎一下,说我平时不这样,我酒量很好的。
却被他打断,他说嘘,你看。
太阳出来了,越过云层,将蒙了雪的山泛出点点金光。
是美景,是该好好看看的,可我现在头痛欲裂,实在没有心情欣赏。
我说要不现在回去吧,我感觉有点冷。
他说那你把剩下这半瓶喝完我们就走。
喝完确实感觉好多了,路上也没再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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